、鲁智深、岳飞、史文恭、韩世忠、杨志、吴用、公孙胜等人斗酒,大有不将这些大梁当世名将重臣,当家的老爷们儿灌到桌子底下誓不罢休的架势。
夜已渐深,太和殿内依然是灯火通明,喧声鼎沸,王伦与卢俊义、柴进、耶律梁材等人酒兴未减,仍在高谈阔论,殿外却有二人匆匆而入,正是戴宗和时迁。
戴宗已是须发花白,但腰板挺直,身形敏捷,干练睿智仍是不减当年,脸上始终挂着平和的微笑,更显沉稳老辣,而时迁却是头发掉的一根儿不剩,成了一个大光头,两撇标志性的鼠须倒是仍在,而且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精明机巧更胜当年。
“又是这两个老家伙!”王伦一看见戴宗和时迁携手同来就觉得头疼,不由笑骂道:“看见你们两个老东西准没好事,每回只要我有点儿闲功夫,想跟老哥儿几个聚聚,你们就肯定要整出些糟心的事来给我添堵。”
“扰了陛下的酒兴。”戴宗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向王伦躬身行礼说道:“虽是疥癣之疾,然也确关国家大事,臣不敢不及时以报。”
“又说那话,好像我什么时候能拦住不让你们说话似的。”王伦翻了戴宗一个白眼,又转向时迁问道:“迁儿,你们俩说的是一个事儿吗?”
“回禀陛下。”时迁嘻嘻一笑道:“可不就是一个事儿嘛?”
“那就说吧!”王伦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斜倚在龙椅之上,卢俊义、柴进、耶律梁材等人却坐直了身子,仔细静听戴宗与时迁的上报。
“龙影卫刚刚发回线报,金州乐浪郡发生叛乱。”戴宗神色平静地说道:“八月初八日,平壤城突发暴动,大批叛乱分子有组织有计划地偷袭了平壤府官衙治所,平壤官署及当地驻军猝不及防,应对失当,被叛乱分子攻破关隘,各处要冲全部失守,只在一日之间平壤城便已尽落叛军之手。
其后数日之间,乐浪郡九府六十二县竟是先后发生暴动反叛,而其叛乱手法与平壤府如出一辙,均是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便将当地军政城防尽数控制,截至龙影卫发报时止,乐浪一郡已是全境陷落。”
戴宗话音未落,太和殿内便已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众臣都未想到只在数日之内乐浪一地竟然全部落入叛军之手,有脾气急躁者,已经开始高声叫嚷想要请命率军出征平定叛乱。
太和殿内喧嚷不止,王伦却只闭目养神,不发一言,卢俊义虎目一瞪,又向下扫视一圈,殿中众人立即噤声,不敢言语,林冲、岳飞、吴用等重臣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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