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树立一个稳重的形象,让所有人信任自己,相信自己可以扛得起一个简氏集团,可是,她才22岁啊,她还从未想过如何管理一个集团,还是如此偌大的龙头企业,这太难了啊。太难了。
再给她一点点时间,再一点点,她可以的,她一定能做到的。
“简然是吧,你能先——先别哭了吗?”傅文筵真是拿这个娇小的女孩子没办法,感觉如果自己再说重一点的话,她就会嚎啕大哭,那副克制自己却又忍不住的神情,让傅文筵没办法说出其他冷酷又无情的话,只得头痛的抚了抚额,拍了拍简然的肩膀,让简然先坐下,打算慢慢捋一捋这个事情。
简然抽泣着一同坐下,努力的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能再哭了。
傅文筵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的缓缓开口。
“首先,我们都不认识对吧,都不清楚彼此是什么人,是不是图谋不轨对吧?那你说你爸爸的心血你敢轻易的交给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吗?”
“可是,是爸爸说要你管的,你刚刚不都听到遗嘱内容了吗?”简然弱弱的开口,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
“那万一是有人胁迫你爸的情况下让他这样写的呢?”
“那你胁迫他了吗?”简然一听会有人胁迫自己的父亲,嘴一瘪,又要哭出来了。
“我当然没有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今天突然被叫来啊!”
“那受益人是你,胁迫爸爸的人肯定只能是你,别人怎么会胁迫我爸爸却让你受益呢!”简然继续弱弱的开口,还有点儿奶音,这个逻辑却让傅文筵哑口无言,事实倒确实是这样,可真是百口莫辩!
正当傅文筵想什么说辞能回绝简然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傅文筵拿出手机,竟是父亲打来的,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他赶紧接通了电话,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父亲。”傅文筵应声道。简然生怕傅文筵跑了,连忙也站起身追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拽住了傅文筵的西装下摆的一角,可怜的像个要被遗弃的小猫。
傅文筵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拉开门的手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简然,只能看到简然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索性没有走出去,又把门关上了。
“目前这个消息确实是真的,我就在简氏集团里,刚刚宣读完遗嘱。”傅文筵又应答了几句之后才挂断了电话。简然在身后静静等待着,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网上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了,需要尽快发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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