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一句认可罢了,可是终于在自己二十九岁那一年,迟来的叛逆席卷了整个傅家,傅文筵开始为自己而活,开始将自己的所有付出一一要回,开始将自己和傅家分的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得不到父亲认可之后的报复,得不到的我还不想要了!
可是,时至今日傅文筵才恍然间发现,那些名啊利啊,不过是沧海一粟。
都说人死如灯灭,再不会对这外界有任何感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世人的哭也好笑也罢都再不做回应。傅国康如今就这般安稳的躺在病床上,冰凉的手似乎再也挥不起来,那些责骂似乎也只能沉浸在回忆里,永远不会再有了。
其实傅文筵从没想过,父亲会离开。
那样固执不肯听信别人任何话语的人,怎么就能轻易的吞服利安眠药呢?
可是,傅国康就这样在还未抵达迟暮之年的时候,离开了。没有任何征兆。
今天的S市的天气甚至好的出奇,是夏日的尾巴的那种炙热,但是傅文筵的周身就是冰凉,任凭简然如何回握,那手也依旧冰凉。
站在太平间逗留良久,傅文筵一句话也不说,一滴泪也不流,只是在这里驻足,似乎是要将父亲的样子牢牢的刻在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简然觉得周身快要被这阴沉的气温同化的时候,傅文筵才开口,语气悲痛,却声声确凿,“高杨!给我查,从电话往来开始,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这样轻易就将A市两大企业负责人搞得纷纷吞安眠药自杀!不论是谁,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
这话语间的坚定,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文筵,我一定竭尽全力,现在死者为大,先处理后事吧。”高杨走到傅文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璃站在高杨身旁,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简然握住傅文筵的手,这些痛,简然感同身受,自己父亲突然离开的时候,是傅文筵给了自己力量,一步一步带着自己往前走,一年已经过去,自己也已经从那阴霾中走了出来,如今换成了傅文筵经历这如沼泽一般的经历,这一次简然想要给傅文筵也撑起一片天,这一次,简然想要牵着傅文筵往出走,即使前方是一望无尽的沼泽地,只要一直不停的走,就一定会走到尽头。
一行人还是离开了太平间,前往傅之栋所说的殡仪馆。
途中,高杨就已经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对傅国康近来的接触纪录细细检查,想要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傅之栋已经等在殡仪馆门口,傅国康要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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