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你是……许暮抓去了一个缺口,亟待求证。
不是。宁偲直接打断,我只是懒,忘了换。
许暮的眸眯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有种被棒球棍敲了一闷棍的感觉。
他扔下毛巾,迈着大步走出房间。
砰地一声砸上房门。
宁偲听着脚步声在客厅戛然而止,她忽然泄了口气,紧绷的身体弓着,大口喘息。
等到缓过来,她怕许暮再发疯,繁琐住房门,仍旧不放心,又把笨重的梳妆台推到门边,抵着房门。
看到被堵得严实的房门,宁偲这才爬回床上,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酒劲儿和困倦消失了殆尽。
她靠在枕头上。开始认真思索她跟许暮这段感情,过往的点滴浮现在眼前,一直以来都是她追着许暮跑,单方面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是真的会很累。
所以,她单方面付出了十年,终于把对他的那点喜欢都耗尽了。
第二天一早,宁偲醒来,想起门外还有个不速之客。
她也是现在才理解,当初缠着许暮时。许暮有多烦。
她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屈在沙发上睡觉的许暮,身上盖的薄毯,一半垂在地毯上。他身量很长,沙发上根本舒展不开,蜷着身体显得很憋屈。
宁偲不能理解,他放着自己家的床不睡,非要来她家沙发上凑合。
许暮睡眠浅,听见开门声,倏地睁开眼,爬起来,迷瞪地望着她。
宁偲郑重其事地开口:许暮,你这样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扰。
许暮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说:以后不要这样冒失了。
宁偲丢下话,就转身进了浴室,简单的洗漱。
出来时,客厅的人不见了,一并不见的还有他放在沙发上的衣服,他穿得那件浴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茶几上。
宁偲片刻失神,记忆中许暮从来不会做叠衣服这些家务,看吧。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其实他自己能把这些事情做得很好。
宁偲拿过浴袍,丢进垃圾桶,又把垃圾袋封上,打算一会儿出门连同许暮的物件一起丢了。
她顺带把大门的密码和指纹改掉了。
彻底抹除许暮的痕迹,她还犹豫要不要把这件公寓卖掉,这样就不会眼不见为净。
宁偲有了这个方法,也很快付诸心动,她联系房屋中介,谈好价格直接挂牌出售,果断的令人佩服。
宁偲刚挂牌不到十分钟。远在许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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