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那些贪念和期待,慢慢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宁偲决绝地说:不走了,就算比完赛,我也会跟周斯年提辞职,我不走了。
她抓着李倦的手,在他手心里画圈圈,声音却格外无害,以后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不赶我走,我就哪儿都不去。行不行?
要不你现在陪我去酒店,我把护照身份证都给你,你帮我管着,这样我就哪儿都去不了。
一声短促的笑声从李倦喉咙里发出来,算是默许了。
宁偲洗过澡。躺在床上,等待着李倦。
李倦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说:乖,睡吧。
宁偲抬头握住李倦的手,倦倦。
她像是小猫咪一样拱近他的怀里,倦倦,你不陪着我吗?
李倦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她。你想我陪吗?
宁偲点头,脸上浮起点热气,把耳朵熏得红红的。
李倦掀开被子躺了上来,搂着宁偲,平静地睡了一夜。
宁偲也不着急,她想了很多,她亲手摧毁了他们之间的信任,如今要踩在废墟上重建,就要把过往的点滴重新挖出来,再填上,对两人来说都是内伤,何其艰难。
第二天宁偲是被培根的香味唤醒的。
她耸了耸鼻子,闻到香气高兴地扬眉,跳下床光着脚跑了出去。
李倦站在灶前,专注煎培根和鸡蛋。
宁偲扑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探出头望着锅里,眼睛都直了。
李倦被猝不及防地圈住,笑了笑,醒了?睡得好吗?
宁偲揉了揉脖子,好久没享受你抱着睡了,脖子有点疼。
李倦闻言,给她捏了捏脖子,心情却难得的好,声音也愉悦,那你多习惯习惯。
宁偲在他腰上蹭了蹭,好啊。
李倦煎了蛋和培根,豆浆机里煮着沸腾的豆浆,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宁偲突然想到了她看到的那句话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昼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人最原始的情感落脚处,是充满了烟火气的家。
李倦这两年养成了老派的作风,吃早餐时习惯打开电视机,听着主持人播报国际新闻。
听见高兴地扬扬眉,听见悲惨的他会下意识的蹙下眉,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细微的动作。
宁偲盘子里不光有培根面包还有鸡蛋。
李倦的盘子里却只有煎蛋,在她投来狐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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