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胆敢抵抗,伤人性命,那边杀了,法不留情。
马行老板一看这画像,微微一愣,心想:“这些人的手中,如何有刚才那位公子爷的画像,画的可真像啊,风度翩翩,可真让他艳羡不已,想当年,我也如同他这一般,是个美貌的少年,哪曾想是不是因为我偷了邻居家的鸡,烹了村东头王大爷的大黄狗,爬了李寡妇的窗户,偷看表妹洗澡这些事情,遭了天谴了,才让我遇到现在这个婆娘,真是一言难尽啊。”老板并不像出卖陆谦玉,怕就怕邱洛洛一发狠,把自己的马厩给连窝端了,再说,他拿了银子不是,这些人又不会给他银子!
老板惊讶的大叫:“就是他,就是他。你们怎么带着他的画像?”
东丘派的弟子听了,一个个紧巴巴的脸上,绽放了笑容,一人说道:“果真是他,他在何处?”
老板伸手一指:“出城去了,据说要去王家集北边的竹子坡。”
东丘派弟子哈哈大笑气,翻身上马,对老板再三道谢,说他干了一件大事,接着,策马扬鞭,将青石板路踏的震耳欲聋。
陆谦玉和邱洛洛离开了王家集,便施展了轻功,在小路上,疾驰而过,陆谦玉带着小刀,反而不慢,这些天来,他多次施展轻功,轻功造诣再拔一筹,邱洛洛轻功更好,几乎是脚不沾地,两人很快便来到了王家集东北方向的一片竹林,这竹林好生是奇怪,它生长在一块坡地之上,约有四百丈见方,附近再无竹木,竹林之下,有一条小路引客缘上,竹林之中,设有一个小圆亭,内有石桌,石凳,真是清风徐来,竹叶婆娑,惬意得闲。
陆谦玉坐在亭中,长吁一口气,在路上时,便听得邱洛洛计策,陆谦玉有所忌惮,他们是在逃,东丘派的弟子是在追,在东丘派的地界,去抢东丘派弟子的马,这不是火辣辣的打东丘派弟子的脸吗,陆谦玉不看僧面看佛面,彦成玦可是个玩的过去的朋友,这等欺辱朋友的事情,干起来,不甚爽快,他有点内疚,可执拗不过邱洛洛,这个办法是好,得了三匹骏马正好赶路,陆谦玉只好顾不得彦成玦了,等日后有缘再见,抱歉不迟。
在竹心亭等了少许,忽听传来嘚嘚马蹄,陆谦玉警觉一看,正是王家集那伙人,但是比那时候少了许多,马步收蹄,跑得飞快,陆谦玉想,他们来得太快,定时路上掉队了,总是人来的越少越好,马来的越多越好,陆谦玉拔剑在手,往竹林之中藏匿,邱洛洛护着小刀,藏到另外一侧。
东丘派的弟子远远的看着竹林,互相盘桓,说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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