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反而不能达到效果,有多少误会,都是在这其中产生的。
左林发觉张骞看着自己,当时就怒了,说道:“张骞,你的眼睛,往哪里瞥呢!”
张骞哼道:“左林师兄,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我自己的眼睛,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你管得着吗,你是谁啊,你是东丘派的掌门人还是天下武林盟主,我怎么没听说呢,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着我张骞拉屎脱裤子放屁了不成?”
左林身边的东丘派弟子,一个叫做海五人,他与公孙才是至交好友,俩人平时在山上形影不离,就差穿衣一条裤子了,所以他自然而然也就是左林那边的人了,此人,个子不高,善用单刀,武艺还说得过去,人品却不咋地,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过,而且最近还因为在山下调戏一个田里的姑娘,而重重受到了责罚,面壁了三个月,若不是这次事发突然,魔炎教派来势汹汹,他还不一定能够被准许下山来,他叉着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张骞,你话里有话,这话分明是指桑骂槐,针对左林师兄的,别人听不出来,我难道还听不出来,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何必要遮遮掩掩的,这样有意思吗?”
张骞涨红了脸,不等彦成玦阻止他,便说道:“好啊,海五,你是耳朵不灵了吗,我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一致对外,而你们却在讨论当缩头乌龟的事情,这种事情,不仅我张骞做不出来,相信很多东丘派的弟子,但凡是有一点良知的东丘派的弟子,都不会同意这么做,彦成玦师兄已经说了,掌门的人的事情,我们留到最后再说,为师傅报仇,才是眼下最为关键的大事,可你们呢,就差一面镜子,照照你们的嘴脸了,没错,我说的就是你们,简直就是···”张骞想了想,最后冒出来“败类”两个字,此言一出,不仅是左林怒了,海五拔刀,公孙才出剑,彦成玦的脸上也阴沉起来,彦成玦心道:“张骞啊,张骞,你一向心直口快,我觉这是你的一大优点,可有时候啊,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点,你知道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眼下,魔炎教派尚且虎视眈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们去惹恼了左林他们这些人,既然他们要玩,我就好好的,慢慢地陪他们玩就是了,现在可好。”
左林怒火从天,大喝一声:“张骞,你在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污蔑我来?”
海五道:“这个小子,我看是故意找茬来,听闻你小子进来武功进展的很快,那我海五,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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