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差点喷了陆谦玉一身,陆谦玉上前检查,才发现这个人是咬舌自尽了。
陆谦玉十分惊讶,心想:“看不出来,会嵇派的弟子,还有几个有骨气的,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嘛。”
陶国志死了,之前那个弟子有开口说话了,“好,死的好,就该这样,就是死,也不能妥协。”
陆谦玉哼道:“你师弟死了,我可没逼他,是他自己要死的,你却还说他死的好,我看是你是巴不得,让你的师兄弟们都在这里。”
那人个子不高,身体不壮,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善类,他朝着陆谦玉吐了一口,骂道:“狗贼,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师弟是给你逼死的,我们会嵇派的,都是七尺好男儿,岂能受你的威胁,你想从我们得口中套出话来,那是想多了,我劝你趁早还是这条心吧,来啊,把我们一剑剑的都杀了,我们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就没想到活着出去,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我们打不过你,可你也不能小看我们。”
陆谦玉扫视一眼,发觉,其他会嵇派的弟子,至少有一半低着头,低着头,则说明他们怕死,他们不想死,他们不赞成这个人说的话,他们就是漏洞,足以让陆谦玉攻破的漏洞,一个人,是否恐惧,是从他的嘴里体现不完全的,有时候他们多半会言不由衷,装装样子而已,这样的人,陆谦玉不喜欢,但也不能怪他们,说到要杀会嵇派的弟子,不到万不得已,陆谦玉绝对不会杀,因为他明白,生命的可贵之处,万物生灵,皆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哪怕是在江湖这个泥潭之中,众人早已迷失了原来的样子,他们依然有生命可以坚持这个样子,所以,除了咬舌自尽的这个人,陆谦玉一个人也没有杀。
陆谦玉用快剑在这个人的脑袋上唰唰唰就是三剑,三剑,剃掉了这个人一半的头发,左边的头发已经没了,右边的头发还很茂盛,这种剑法,令人叹为观止,直呼为神,会嵇派的弟子惊呆了,是震惊,也是恐惧,孤寒的锋利,陆谦玉的剑法,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陆谦玉面前这个人,大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他妈的, 陆谦玉,他妈的,你剃掉了我的头发,你不得好死。”
陆谦玉收了剑,忽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是这个人尿了裤子了,陆谦玉笑道:“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这个阴阳头,我看就十分适合你,要不了几个月,就会长出来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唧唧的。”
这人继续哭,哭的是梨花带雨,哭的令人感到可怜,他一边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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