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跟你交朋友,可咱们买卖公平,吃了你的饭菜,喝了你的酒,买了你的消息,钱不得不给的,只怪我,就这二十两了,全都给你。”
袁刚不与此人相嬲,拿了银子,坐在边上,问道:“敢问这位兄台要打听那个朋友,姓甚名谁,外号叫什么,若是知晓,没有隐瞒的道理。”
汉子呷了一口酒,噗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说道:“这是什么马尿,是人喝的东西么?”
袁刚惨笑道:“这是本店最好的酒了。”
汉子微怒,说道:“你骗俺,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水。”
袁刚道:“还请息怒,我不骗你,店里原来,的确是有窖藏的好酒,一般时候,绝不拿出来款待,可兄台,器宇轩昂,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能拿出来,绝不含糊,是真的拿不出来了,早给人喝干净了,若是骗你,让房梁塌下来,把我砸死吧。”
汉子听他这么说,脸上忿色渐消,说道:“刚刚是俺过激了,没有好酒又能奈何,我向你打听这人,你一定知道,他在武林之中,剑术一流,年纪二十,乃是杰出的才俊,生的是白面粉妆,风流倜傥。”
袁刚努努嘴,大概想到了此人是谁,年纪轻轻,剑术一流,而且还风流倜傥,他所见之人,只能想出一个人来,便是陆谦玉了,说道:“兄台,为何要找此人,你真是他的朋友?”
汉子喝道:“是朋友便是朋友,岂能有假,你必然是知道的,快说与我,他现在何处?”
袁刚道:“兄台要找的人,可是陆谦玉吧?”
汉子道:“不错了,就是他,俺武痴,费尽周折,前来找他,绝无找不见的道理。”此刻,袁刚方知,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武痴,不觉得好笑,心想:“你叫武痴,还真是一个痴汉。”说道:“武痴兄弟,你来的不巧啊,陆公子原本就在店中,那好酒,我都孝敬他了,与陆公子一起的,还有许公子,林公子等人。”
武痴拍着桌子,说道:“不错了,不错了,正是他们一群人,他们在何处呢?”
袁刚便把陆谦玉等人的行踪,以及祭祀坡上的战况和武痴说了,武痴这才知道,陆谦玉等人遭了麻烦,与邱凌云交手吃了大亏了,于是,饭菜无心吃了,起身就走,夺门而出后,又折了回来,问道:“祭祀坡在什么地方?”
袁刚道:“祭祀坡,就在东北,离着很远,武痴兄弟,你也是个急性子,我还没说完呢,我与陆公子也是朋友,他现在有难,又能见死不救,我武功低微,可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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