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控制权,你以为我这个猜测如何,又几分可靠?”
谷怜生剑眉戬张,言之凿凿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是说,我们魔炎教派有人趁这个机会造反,你就明说出来,不用拐弯抹角的,魔炎教派中的人,上到高手,下到小卒,一向同心同德,怎会临阵倒戈,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君主固然受伤,有他坐镇,谁敢乱来,修罗王是断了一手,可不是死了,即便我教派之中存有奸人,量这奸人,不敢动手。”
许来风笑道:“你激动什么,莫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一群邪魔外道,组成的乌合之众,谈什么忠诚可言,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树倒猢狲可劲散,夫妻亲密不亲密,一个床上睡觉的,日日夜夜交.媾厮磨的,还不是说散就散了,魔炎教派的人,难道还比父亲还亲密无间不成,我看,八九成是让谦玉猜着了,是有人,良心发现,改邪归正,要送邱凌云这个魔鬼和修罗王这等恶魔一起下地狱去,给江湖除害,还天下一个太平。”
谷怜生闻言,声动而起,怒道:“许来风,你说什么,你在胆敢多说一句,侮辱君主的话,我就即刻与你拼命,你朋友多,又有何妨,谷怜生不是怕死之辈,横竖就是一刀。”
许来风道:“你好个本事,杀你,我还用别人帮忙?”
陆谦玉见两人不断争吵,情有可原,始终是宿敌,陆谦玉焉能期望许来风给谷怜生好脸色看,忙道:“上官姑娘,我们身在船舱之中,对外面一概不知,会不会还有魔炎教派的尸体漂浮过来还未可知,劳烦你与许兄一起,在外留神点,麻三那个家伙办事马虎,我多少还有些不信任。”
上官清扬情知陆谦玉用意,动一动玉足,说道:“许兄,咱们走吧。”
许来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了谷怜生一下,转身就走,寄人篱下,谷怜生大大的收敛了情绪,一句话不说。
两人走后,陆谦玉继续聊下去,说道:“谷怜生,你别激动,情绪化,毫无作用,我的言语,并非是无凭无据的,但也没有真的证据,你好好想想,魔炎教派因何才能出现这类惨祸?”
谷怜生受陆谦玉态度感染,表情缓和许多,说道:“陆公子,还是你胸襟宽广,不比一些小人,狭隘心肠,难成大事,你这么一说,我细细想了,还真是不错,只怕,是这个样子了,我再详细点说说,陆公子,你侧耳聆听,看看能否从中探知一二。”
陆谦玉正襟危坐,呷了一口茶,慢慢听来:
当日,魔炎教派所有人撤出峡谷之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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