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从简,谷怜生、魏斌连个人去办,陆谦玉等人推动了大殿之中,眼前所遗,具是跟这陆谦玉出生入死的朋友,不似兄弟,更似兄弟,陆谦玉单手支桌,面向众人,呷茶而言,说道:“诸位,断想不到邱凌云这样的大人物,说去就去了,未来江湖,即将变天,咱们还需做好准备,郭孙雄一定不必邱凌云更难对付,前路如何,犹未可知,打从今天,让我深刻了一个道理,牺牲在所难免,从我进入江湖以来,结识的人中,已经有需多仁兄,先后离我而去了,尤其是武痴兄弟,让我倍感心痛,至今没有个完整的尸体,我对不起他,可想而知,连邱凌云这样的大高手,都逃不过死亡的轮回,又何况是我们了,所以,以后行途,危险重重,还望各位,有个心里打算,若有任何想法,可找我陆谦玉谈谈,毕竟兄弟一场,我不怪大家,说实在的,对于未来,我心中尚有担忧。”
陆谦玉据实而言,倒得是心中早就想说的话,自从武痴一死,陆谦玉的心中难免没有波澜,他忠于武林,对抗邪恶,应按而上,乃是身份使然,陆家为十大家族,肩负着保护中原武林的责任,至于旁人,皆是路上的豪侠,凭着一腔热血,侠肝义胆罢了,陆谦玉不想他们为之牺牲,生命的宝贵,只有懂得生命意义的人,才能明白!
话音刚落,许来风先声夺人,叱喝道:“陆谦玉,你搞什么东西,你把大家叫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你是要给咱们分配计划,早日诛杀郭孙雄那个老乌龟,你却倒好,说的这是什么话,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是要咱们散伙,还是轻视咱们这些人的情谊,咱们这些人聚在一起,走过生死,历经无数次的战斗,要有异心者,贪生怕死者,还能站在这里,你说这话,多让人寒心,我看你还是闭嘴,我许来风,不杀郭孙雄个老乌龟,我就是乌龟。”
飞翔老鼠也老大不高兴,说道:“谦玉,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情谊却在,有增不减,有生便有死,有什么好怕的,飞翔老鼠,走南闯北,阎王殿梦里去了无数次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我说一句实话,在没有遇到你们之前,我吃了这顿,不想下顿,逍遥自在,黄金白银,伸手就来,夜夜有酒,天天有肉,情欲大发,便去烟花场所,听首曲子,快活一夜,生活的何等滋润,但是我那时候,生活是饱满了,心里却空落落的,像个没有灵魂的去壳一样,觉得十分无趣,后来遇到你们,咱们干了不少事,就算危险,却让我找到了当初的我,咱们练武,经风吹日晒,汗流浃背,为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欺负人的吗,我想不是这样的,没有一个习武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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