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了一招夜叉探海的擒拿手法,陆谦玉与扭着左肩,避开了这一抓,随即,那人双爪并用,是一招,双龙戏珠,陆谦玉眉头一皱,心想:‘想不到在这荒僻之地,还有会擒拿手的’往后一拉,躲开了双爪,说道:“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拳师不理,追这陆谦玉抓来,陆谦玉只躲不攻,对方摸不到陆谦玉,几乎恼羞成怒,大喝一声:“让你逃,我非把你抓住不可。”
许云万没料到,今日会友,居然会发生这等事情,喊道:“各位都住手吧。”心想:“柴封从何处聘来的刁奴,若非是他,捏造黑白,怎会至此。”
陆谦玉虽然是躲着,心里也来了气了,对方毫不放松,找找狠毒,功夫倒是真的有一点根基的,被他抓上一下,少说也得抓下去一块肉不可,心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若不显露武功,必然要被困在这里。”于是,趁着对方抓拿自己左下腋的机会,手肘上抬,可开对方这招,随即胳膊展伸,打中此人的胸口,他多大的内力,这人怎能吃得住,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椅子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陆谦玉用多大劲,他自然清楚,心想,此人大致是摔倒了,在地上耍无赖了,便没有多虑,不想,此人倒下去之后,好一会儿没有起来,他的同伴偷袭陆谦玉,陆谦玉错开,此人便去扶起自己的同伴,只见受伤的人嘴唇苍白,闭着眼睛,脖颈上没有起伏了,他的同伴用手指一测着,妈呀一声,叫道:“人死了,你把他杀死了,你这个强盗。”接着,从地上捡起撞坏的椅子腿,向陆谦玉施展地堂刀法,专攻陆谦玉的下盘,许来风可气坏了,心道:“若非你们无赖,陆兄又怎么会错杀你们的人?”
众人都觉得,这是一次误杀,但是在陆谦玉的心里,极为困惑,陆谦玉下手自然有轻重,对于力量的控制,在场的人,没有比他还强的,他就怕伤了对方,所以用劲不大,怎么就能把他杀了死了呢,陆谦玉连连躲开对手的地堂刀法,发觉此人的刀法,十分沉稳,一刀接一刀,刀刀右后招,很辣的同时,还有一股子劲风,邪门,陆谦玉的轻功太好了,以对方的水平,还是摸不到他,一路地堂刀法,就这么用完了。
门口,柴府的家丁要冲进来,被林杏和谷怜生堵住了,一时不能进来,并且有些害怕,这全都得益于谷怜生手里的刀,因为他这个人脾气也不好,跟中原人士,向来都有罅隙,不是很看好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小侏儒冤枉好人,信口胡诌,颠倒是非这一幕又发生在他的眼前,如何让他不生气,于是拔出刀来,刀锋凛凛,寒气逼人,吓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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