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的事情之后,姑娘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老夫人,都没了以前的那种甜美的笑容。
“老夫人真是有心了,只是太麻烦,我阿娘在另一个地方过得肯定不错,不需要做法事。”随喜眼底闪过嘲讽的冷笑,声音越发冷淡。
“这是老夫人的一片心意,大姑娘何必拒绝呢。”翠丝叹道。
随喜勾唇一笑,“老夫人的心意我领了,我阿娘已经不是关家的人,承不起关家的情。”
“可您还是关家的大姑娘呢。”翠丝柔声说着,“老夫人一直念叨着您,她老人家这两年来都希望您能回家去的。”
“翠丝姐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失陪了。”随喜冷淡地结束寒暄。
“大姑娘……”翠丝欲言又止,看着随喜冷凝的侧脸,只好轻轻一叹,“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随喜漠然看着翠丝两人走下山路,消失在视线中。
替阿娘做一场法事?如今才想起她阿娘了么?早些时候作甚去了?关家如今全是姓郑的女人在掌握大权,老夫人很多时候都被气得去小儿子那里,如今才想起阿娘的好了么?可是又怎样呢,有些委屈和怨恨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的。
她冷笑了一声,回身走向另一边的山路,如今山上只住着她一人,青居真人很少回来了,除了来教她医术之外,他每年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西里城,她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呢,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越是和师父相处,越是觉得他很神秘,看着虽然与世无争,但偶尔总会不自觉流露出一种和他形象不相符的寂寞荒凉神情,似在等等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居士林的大小事务已经完全交给大师兄了,在世人眼中,师父真正成了云游四海的高人。
回到山上的木屋,随喜推开木门,就看到晒药的庭院中站立着一道俊秀挺拔的身影,她笑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师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青居手里还拿着一株晒得半干的药草,微笑着低眸看向随喜,衡阳的余晖在他眼中投下细碎的光景,“刚回来没多久,又去找你阿娘了?”
“送了些东西过去,师父这次又要在西里城留多久?”随喜将竹箩里的草药收起来,一边笑着问,对师父的匆忙来去已经习以为常。
青居看着竹萝里的草药,皱眉问道,“最近有那么多人染上热毒吗?”
“是啊,最近许是天气问题,时冷时燥,稍微不注意就上火燥热,大师兄让我多采一些腊梅花,可以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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