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喜有些遗憾,只能以后再来拜谢顾夫人这两天的照顾了。
顾衡闻言,目光柔和下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好”
随喜微微一怔,他笑起来的时候原来也能这么灿烂,就像外头的阳光让人觉得十分温暖,柔和了他脸上那冷峻深刻的线条,心跳快了几拍,急忙低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顾衡笑得更加开心,还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你……”随喜走出了院门,见他还跟在身后,不免有些羞恼。
“送你到外院去。”顾衡眉梢眼角都是淡淡的笑意,声音有说不出的欢快。
随喜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嘴角的笑纹。
干脆连青釉车也不坐了,两个人并肩慢慢地往垂花门走去,夏兰背着随喜的一大包药罐走在他们身后,其他的顾夫人送给随喜的衣裳首饰全都装在里面抬到马车了。
好几次随喜都想找几句话说,但又不知要说些什么,总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三少爷对待自己的态度和之前在居士林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也许,他是将她当朋友了?身份高贵如他,会看得上她这种无依无靠的人为朋友吗?心中苦笑,警告自己不能太过妄想。
“哼,我还以为家里来哪位贵客,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就在快要走到垂花门的时候,一道不怀好意、带着不屑的男子声音就在他们前面传了过来。
是顾大少爷顾勃,只见他从垂花门有些踉跄地走了进来,挥开想要搀扶他的丫环,身上的衣服跟酸菜一样都是皱褶,双颊带着酒晕,浓浓的酒味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顾衡柔缓的脸色又紧绷起来,目光森寒冷冽地看着顾勃,将随喜拉到自己身后,“大哥,你昨晚又在外头宿醉了?”
“关你什么事儿?你有资格说我吗?滚开,你,臭丫头,你上次在我身上放了什么?”顾勃扶着头,指着随喜大声叫道,那日从居士林回来,他浑身痒得不行,把全身都抓烂了,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是这个臭丫头搞鬼
“我放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随喜眨了眨眼,无辜天真地问道。
“大哥,你已经两日不曾去给祖父请安了,还是赶紧回去梳洗,去跟祖父请安吧。”顾衡护着随喜,不让顾勃靠近她,声音有些不悦。
“别总是拿祖父来压我,知道祖父疼你,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嫡长子”顾勃扯过顾衡的衣襟,大声吼着。
顾衡微微眯起深邃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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