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适合风花雪月的作甚?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钻研药书。
“既然要以青居真人的关门弟子的名号出来行走,不学点真功夫怎么行。”岑素睨了随喜一眼,冷笑着道。
“岑先生是不是有些误会了,我师父既不是才子也不是诗人,他精通的是道法和医术,我该学的真功夫应该不是作诗填词吧。”随喜笑容不变地反驳着。
“倒是牙尖嘴利”看来淑君所言不差,这个关随喜果然骄纵刁蛮,不过是凭着别人的身份就随意欺负自己的继母和妹妹,实在过分,别人怕了青居真人,她可不怕,定要压压这个关随喜的气焰才是。
“岑先生,随喜有一事不明。”随喜矜持笑着,显得端雅而从容。
“请讲。”岑素挑了挑眉,轻眯起眼看着随喜。
“不知我是否青居真人的徒弟,跟我到云淙书院来求学有何关系?难道到这里求学,还需要看出身的么?还是说我身为青居真人的徒弟……让岑先生觉得不太欢喜?”她的性子向来从容,不曾咄咄逼人地说话,也不会轻易说出一些让人难受的话,但这个岑素明显是针对她而来。
她只是来求学,不是来忍受各种试探给自己添堵,这个岑素实在逼人太甚了。
“现在你能在我面前牙尖嘴利并无好处,你如今是新鲜,大家奉承着你,再过几年该议亲的时候,若是不知收敛,吃亏的可是你。”岑素冷冷地道。
“岑先生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在山上一住两年有余,回到关家不过数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岑先生您觉得我不知收敛?”随喜眸色清冷,嘴边依然噙着浅笑。
“你如何行事自己心中有事,只是看你年纪尚幼,才好言相劝,你虽身为青居真人的徒弟,但也是关家的姑娘,凡事还是多为家人打算才好。”听说了这个关随喜为了让自己家人难堪而借助顾老侯爷来对付自己的父母,又抢了自己妹妹的院子,这样的学生若是收进自己门下,只怕要连累了自己的名声。
随喜轻笑出声,“有句话说得好,凡事眼见为实方可当真,岑先生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
岑素却觉得这个随喜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别的不多说,要进云淙书院上学不是凭家世身份就能进的,我且问你,琴棋书画你可有擅长的?”
“琴艺不专,棋艺不精,书字尚能见人,画技一窍不通。”随喜神色淡然地道。
“我们云淙书院收学生不同其他书院,你无一精通,根本没资格到这里上学。”一直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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