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扶住自己胳膊的双手犹如毒蛇,冰冷得令她动弹不得。
“不过你放心,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我也不会去告诉任何人。”随喜笑着道。
“就算……就算大爷知道了,那也是以前事情,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不会对我如何的,你想威胁我?我告诉你,你休想”
“我怎么可能怀不上,连大夫都说了这是喜脉,是喜脉你想要用这一招来欺骗我,我不会上当的,我一定能生下大爷的儿子”郭静君竭斯底里地大叫道。
随喜含笑不语,不肯定也不否认,反正她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让郭静君心里有疑虑就行了,心里不安宁比什么都难受。
“你不就是想要银花吗?一个贱丫头我也不稀罕,你要带走便带走”郭静君最讨厌随喜这种轻蔑的眼神,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自己不过是她掌中一只蚂蚁。
“那就谢谢郭姨娘了。”随喜笑着感谢。
平灵走过去将银花扶了起来。
“不打搅郭姨娘了。”随喜示意平灵将银花扶了出去,然后才淡淡地对郭静君点头,挺直了腰板走出内屋。
“夏兰,你随我到老夫人那儿一趟,平灵回望春苑去安顿银花。”出了远门之后,随喜身上的森然之气也随之收敛,低声吩咐着平灵。
平灵扶着有些虚弱的银花,轻声应诺。
银花眼中含泪,就要跪下给随喜磕头,“姑娘,谢谢您。”
随喜扶她起来,“回去吧。”
然后领着夏兰往上房的方向走去。
“怎么?有话想说?”察觉到夏兰欲言又止的犹豫,随喜笑着开口问道。
夏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丫环经过,便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好几个大夫都是诊出郭静君是喜脉的,而且她确实也几个月没来红,您刚才那话……是唬她的吗?”
“我像是唬她吗?”随喜放慢了脚步,优哉游哉地走上长廊。
“可是……”连夏兰也疑惑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过几个月,不就知道她能不能生下孩子了?”随喜有些神秘地笑了起来,喜脉?和怀孕相似的脉象也是有的,她给郭静君施了那么多次的针,又给她喝了那么多珍贵的暂时绝经的药汤,也只是为了让她去对付郑淑君。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郑淑君也怀孕了。
本来还想再忍耐些时日,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住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让她觉得厌烦,还不如早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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