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她漂亮,说明有的是帅气男生供其挑选;家里有钱,说明她不会为一点小钱财给欺骗;
这种女生是最难琢磨的,既可能一时冲动为了所谓的真爱付出;又可能理性无比,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个人品性,花费几十年,甚至一生去寻找理想伴侣。”
换而言之,这种女生的爱情是极其不稳定的。余贤最讨厌不确定性,把主动权抓在手里才是他的风格。
“而且……”他回想起宁潇湘对魏艾评的无视,对唐楞严的淡然,对李唐的不信任,以及那天晚上自傲的笑声,“她心气傲着呢,我才懒得去迎合,性格好的妹子多了去,凭什么找她。”
唐楞严哑然,疏于世故的他寻不出要点来批驳好友的歪道理——尽管他隐约理解余贤对自身颜值和财富的执念,以及前暗恋对象造成的影响。
“那你还帮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毕竟是同桌,我还没冷血到对同桌不闻不问。”余贤道,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替人分忧的担当感,而是完成某种任务的应付感。
“嚯?”唐楞严双臂交叠胸前,这种论调可打发不了他的好奇心。余贤的作为在他看来古怪不已,两人虽然从小相识,但关系在初二以前是淡漠的。他们初中的学风不是很好,唐楞严身为老实学生,免不了受少年混混的嫉妒与歧视,连上课回答问题都能听到有人在嘘他。
而余贤作为班里的老大,对此不闻不问。后来不知怎么的,余贤突然开始“罩着”他,主动和老师申请当唐楞严的同桌,还把杀马特发型换成了标准的中分。
(老师也不敢管,当时初中生混社会挺多的,不服管。后来被警察一锅端了以后老实多了。)主动和他搭话,讨论学习,两人的关系才好起来。
对此,唐楞严提出疑问:“初中那会儿,我们开始也不是同桌吧?”
“不一样,她是同桌,你是闲人。”余贤毫不犹豫地回答,“世上多点闲人,总是好的。”
“闲人怎么了?”唐楞严白他一眼,显然不认同又一歪理。
“闲人的精力的无限的,我的精力是有限的,这是我在短暂的十六年里领悟的。”余贤说完,又补上一句,“你可以尽力去帮助你想要帮助的人,但我有自己要做的事,不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的话,不行的。”
“你要做的事?”
他来到窗前,双手支着窗沿,极力远眺,钢筋水泥的校园,水马车龙的道路,道路外的鱼塘农村和待开发地——现在是白天,也没有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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