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男子急忙有些惊疑不定地出声问道。
老者停下身形背对男子醇声笑道,“秉烛照夜明,万不可忘善有终。存好心,行好事,莫问前程。”
话落,老者便笑着摇头踏步往前走去,一身儒衫行走之间似有螭电风雷,留下背后一头雾水的男子。
儒衫老者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身形,视线透过周边的人群,瞥见了几道似是有意无意扫向这边的目光,一位身上挂有符刀的冷峻女子,一位看似行走路上的驼背老者,一位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魁梧汉子,还有一个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小娃娃。
老者心中有些失笑,是除魔卫道来了,还是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他再抬头望了一眼那大日临天的苍穹摇头笑道,心道,方才那位“溺死”怨气颇大的童子,老夫还能与之言语道理几句。
可这世间有些人啊,比鬼还要不讲理来着。不过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打吧。
谁言君子能文而不武,行走天地间有六艺。
——
另一边,
“哒哒哒—”
一辆马车缓缓行走在河畔芦苇边,车头上坐着个四五十岁的憨实汉子,一手握着缰绳一边瞧了下左边的芦苇荡与河畔。
汉子心里想道,这次老爷回来应该就不走了吧,听说是他自己跟庙堂上奏返乡做个县城老爷。
这就让汉子不由得有些郁闷了,是替自家老爷不值,放着庙堂上的高位不要,跑回一个小小的地方做起了那手里没权,兜里没油的县城老爷,哪里比京城里那些达官权贵来的舒坦自在。
行走时微微晃荡的马车里,一位闭目养神的中年儒士坐在蒲垫上,正襟危坐的身子随着马车晃荡轻轻摇晃,而在他旁边则是坐着一位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是跟随了他十几年伴读的书童。
书童脸色有些焦急,好几次想出声言语又给忍下来了,自家老爷这几日长途跋涉已然够累了,如今难得歇息一下,实在于心不忍再打扰他。
过二十里就要彻底返回乡里了,再不劝说一下老爷,怕日后便是无机会了,一想到这书童就有些纳闷,更多的是与外面那位汉子一样,替自家老爷不值,自家老爷以榜一的莫大功名考上国子监,又得到了庙堂那位老尚书的赏识,按理说,是那些赶考学子都求之不得的天大好事。
偏偏他就给推了,还上奏表明舍了那高居庙堂的机会不要,返乡做个小小的县老爷,真是越想就越觉来气。
书童双手抱胸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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