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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位白衣胜雪的俊美男子郝然出现在房中,只是此时的他,一扫往日的嬉皮笑脸,转而是一副清冷孤傲模样,那双眸中深邃平静半点不见波澜。
生而于风雪中,人应也如风雪,或许,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模样。
这位一身白衣胜雪的青年,走到桌边,除了那柄长剑之外,还有一张泛黄褪色的宣纸,是昔年那位故友写下赠予自己的,他伸手拿起那张已有些年头的宣纸,
“魏兄,仿如年年江上清秋节,与君盏面分霜月,不堪对月已伤离。待那更梅花开後、海棠时,剑溪难驻仙游路,祝君直上云霄去,千手千心千影剑,一人一路一世间。”
他再往最后面瞧去,则是写着“留笔,梁仲年”。
瞧到这里,白衣青年无声笑了笑,眸中却是显现些许缅怀神色,同时也有些伤感。
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千金难买心头好,酒逢知己方知千杯少。
梁仲年啊梁仲年,今生与你,怕是再无举杯消愁的机会了……
他放下这张宣纸,却未曾再去拿起那柄长剑,而是就这样转身往房门走去。
“嘎吱——”
白衣青年一打开门,郝然瞧见坐在那处水榭楼台望着这边的姚真意,少年对他笑着点了点头,他也同样笑了笑。
待他出了房间走到那座水榭楼台后,亭中的少年转过头,对他笑问道,“我该叫你贾大哥,还是魏大哥好?”
听闻此言,穿着一身流云白裳服的青年轻笑道,“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把我当做贾奕邴,无论是日后,亦或是将来。”
说完,他走到少年身边盘腿坐下,直视前方那片水潭,这才柔声道,“姚真意,对不起,贾奕邴非贾奕邴,而是风雷台的魏缙。”
姚真意摇了摇头,而后笑道,“魏大哥,其实你不用如此,我知晓,这一路多亏了你,我才能走到这里,至于你化名一事,一定有你的理由。魏大哥,谢谢……”
他是真心想要说句谢谢,少年虽然一开始没有瞧出端倪,但是后来慢慢发觉这位“贾大哥”,其实一直都在为自己护道前行。
贾奕邴,也就是如今的魏缙,听见少年这般平静后,这才微微一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没有我,你也一样可以走到这里的。”
姚真意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一样的。”
话落,他瞧着这位已经相处有一段时日的青年,突然有些伤感地问道,“魏大哥,今夜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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