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时此人虽然是在道歉,然而如果有回头儿而来,再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个人也会依旧做出这样一模一样的选择。
谷乐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慢慢摩挲着光滑的石壁。如果她没有猜错的画,白瑾时母亲的那副画正是这个洞口破除的钥匙。而那图案的构造也许是一个的徽章,一个印记,也许是的一道咒符,也许……是这个山洞的地图。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那秘密要从这个山洞开始找起来了。
敲了一会之后,谷乐忽然在的面某处看到一个异常的凸起。她的手指抚摸过面的痕迹,看的出来有刀刻过的痕迹。
找到了!
她的神情欣喜万分,转头正准备对准白瑾时说这个好消息,却对了一束专注的目光。这个目光来得太过猛烈,让人根本忽视不了。谷乐被他看的眼神略微有些不自在,微微皱眉偏过了视线,想要躲过这个让人刺目的神情。
白瑾时也发现了谷乐脸的不自来,立刻垂目收回了自己炽热的视线,淡淡道:“你找到了出门的方法?”
谷乐这才想到了自己想说的话,立刻点点头。想了想,她还是温软了语气,视线盯着他手的画作,说:“我还需要你手的画做钥匙,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令她诧异的是,白瑾时倒是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将画递了过去。
谷乐接过手的话,神情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转而又补充了一句:“抱歉,可能这幅画要被当做钥匙定在这个山洞里面,我……我没办法将它拿出去了,你介意吗?”
白瑾时的手一顿,显然还保持着伸手递画姿势,听闻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似乎空洞了一秒,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此时此刻,那种像是失去了孩子最宝贵东西的表情,看着还是让人有点心疼的。
谷乐垂下头,起心的不忍和怜惜,她更不赞成拿生命去保护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因此,她也只是狠下心不再看白瑾时,视线落在那个慈悲的圣父面。
白瑾时沉默了一会,忽然轻轻的笑了出来,摇头说:“拿去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如果是刚才癫狂的白瑾时,肯定不会轻易的松手,但等谷乐将面一层灵气抹掉之后,这个人恍若从一层隔膜之脱离出来一样,和它之间确实有了生物和死物的隔绝。
“虽然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但我拿出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反而可能保护不了这样的东西,还是让它归于这个地方的吧。”
谷乐接过手的画,心里默念了一下告别,将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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