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随后还有意无意地拖动手边的一本书,挡住桌上雀幸的遗照。
皮森忽然明白了,她不是不伤心,相反,她努力在掩饰自己的伤心。
他有些无奈地道:“你是不是觉得为自己女儿伤心是一种软弱?”
她手边动作停下来,旋即道:“我们不提她可以吗?”
“我要提。”皮森大声道:“因为你是我妻子的母亲,是她最在乎的人,如果她真把你当成一个无情无义的母亲,她要伤心的。”
她叹道:“可怜的多愁善感,凌子永远也改不了。”
“这倒是我爱她的地方。”
她沉默一会,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至少,该参加雀幸的葬礼。”
她有点不理解地看着他,“我以为你该讨厌她才对。”
“我确实不喜欢她,但所谓死者为大,不管如何她是我妻子的姐姐,也算是我亲人。”
山川铭慧不再说话,她久久沉默着,终于,她眼眶红了,连忙站起道:“抱歉,失陪一会。”
她匆匆去了洗手间。
皮森知道她是去哭了,这个一辈子把坚强视为最好品质的丈母娘,终于被击中柔软之处,她根本做不到对女儿的死无动于衷。
她走后不久,拉门开了,只见一身丧服的毒牙栗子跪在外面,她款款进来,向皮森伏地深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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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对不起,从前对您一直深有误会,是我狭隘,求您原谅。”
皮森忙将她扶起,“都过去了,其实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对家长缺乏敬意。”
栗子叹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小妹是最笨的人,其实她才是最聪明的,她找到最好的丈夫。”
“过奖了,其实我没那么好。”皮森想到自己女人众多,如果在穿越来的时代,早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了,在这个时代却被誉为最好的丈夫。叫人啼笑皆非。
这时山川铭慧回来了,她已洗过脸,显然是洗去泪痕。栗子见她来忙跪移到一边。
“你先下去吧,我和皮森有话要谈。”
栗子退下,山川铭慧道:“皮森上校……”
“不必客气,叫我阿森就行。”
“好的阿森。”
这一声阿森代表着将他当成自己人了。
“你和凌子结婚,我一直没给你们礼物。这次我想这个送给你们。”
她推来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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