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周尧今天没有相亲安排,跟牧云笙吃过晚饭之后,周尧陪着他在花园里转了两圈。医生嘱咐他要多运动,牧云笙最近又不想出去运动,周尧就拽着他多走多溜达。
温言突然弹了视频过来,吓了周尧一跳,正好跟牧云笙走到门口了。
“爸,你先回去吧,我打个电话,温言。”
说着晃了晃手机,牧云笙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好,你们小姐妹有话聊,别着凉,溜达一会就进屋啊。”
“好的爸,你快进去吧,冷。”
牧云笙走了周尧才敢拨回给温言。
她这手机漏音可不轻,温言说话又口无遮拦习惯了,别再说什么不该说的。
“喂?刚才我爸在旁边,怎么了?”
温言一改往日嬉皮笑脸得劲,十分严肃的问她:“现在呢,你身边还有人么?”
“没了啊,出什么事了。”周尧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尧尧,你听我说啊,出事了,刚才极乐的经纪人,跟我还算有点私交,她说沈云深去找了傅柏温,两人打起来了。”
“啊?沈云深脑袋是有什么大病,他干嘛去惹傅柏温!”
温言也重重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沈云深被伤的不轻,听说120拉走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脑袋一个大口子,流了满地的血,那个惨啊。”
“傅柏温怎么下那么重的手,沈云深干了什么?”
温言那边只剩叹气。
“当时把,是这么个场面,沈云深等了傅柏温一天,死活要见他,见面以后两个人没聊多久,就吵起来了。”
“外面的人就听见几句,说是跟你有关,沈云深说要追你,傅柏温就怒了。”
“然后就动手了?”
“那倒也不是,是后来,后来……”
温言欲言又止,给周尧急得不行。
“你怎么回事,后来怎么了啊,快说啊!”
温言似乎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半天。
“尧尧,我说了你可别急眼啊,我只是个吃瓜群众,你晓得伐,我是传话筒。”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那个,沈云深说,他跟你睡过了,傅柏温当场暴走了。”
然后傅柏温把沈云深爆头了。
周尧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唤起,那一晚,只能是那一晚。
那一晚,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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