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想歪了。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能和白家三小姐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头一沉,再不顾左白枫会有什么反应,又趴在枕边睡了过去。
客栈外,人潮潮渐渐多了起来,好像要去赶集一般,切底把这个宁静的天捅破一般。
左白枫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困顿的身体,一个打盹,身子一晃,终于又趴倒在了床上,四脚朝天,昏昏睡去。
而房中,窗台下那一盏清油灯,也像是油枯灯尽一样,一闪一亮的交潜着,忽明忽暗。
突然,沉沉自寂,嘎然而止。
话说白家三小姐本来就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在家人看来,除了白家小少年白天羽被捧为白员外的掌上明珠之外,就数白家三小姐白子荷最得宠了。
这白家三小姐虽说是生在富贵之家,日不操食,夜不操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按当时的风俗或者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儿而论,她本来就应该安安份份地呆在自家的高楼绣阁中,止于出门入市的见人了。
可是,她这脾性倒好,既不在高楼绣阁学那女儿针线,纺织刺绣,亦不学那闺中纤纤秀女,临蓦习字。只是一味地顽劣酷耍,全当是一个男子的言行勾当,没有一个女儿就有的腥腥作态之羞。
原来这白家三小姐虽生为女儿身,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亭亭玉立,人见人爱。但是在性格上却完全是一个铁骨铮铮男子的言行,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心肠。而最让白家三小姐芳名远播,名声远播的事情,自然是一年前糊里糊涂地和一个作恶的瘪三打了一场官司,居然把那个欺横霸道的瘪三痛痛快快地送入了五松镇的大牢之中。
一年前,白家三小姐还是个乐天无忧的少女。就好像一支清水出芙蓉一样,等着天然去雕饰了。
那知刚好七巧节那天,白家三小姐跟大多数普通的尘世俗女一样。在府中丫环和婆子的陪护下,直接就闹着向城外的观音庙去了。还好这一路上并无过多的波扎,一马平川,很快就到了城外的观音庙,只听得马车外那些陪护的丫环和婆子,时不时传来一二声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
就听得当中一个着绿衣丫环快嘴地奔出来说道:“石柳,这一次,咱们一定帮小姐在观音菩萨面前求个好姻缘,好让小姐也欠欠咱们这些小丫头的人情喽。省得平日里总受着她的欺负,也好改观咱们这些下人的形像。”
另一个红衣丫环顿时打住道:“小七丫,你就别打这个歪主意了。咱们家小姐的命好着呢,那是天生就就好的命,什么时候轮到咱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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