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银子,就要强抢了小女子做他的八小妾去。”
“青天大老爷啊,你说这不是胡懒子逼着小女子孤身一人,在这世上没有了活路吗?这不等于借刀杀人以及巧取豪夺吗?我真不知道在你的治辖之下,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啊?”
可能眼泪记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不等李彩儿这样一脸泪眼凄迷的哭诉完,堂上的官老爷已是气得七窍生烟,额上青筋瀑起了。
他一手拍过惊堂木,一声大喝道。“胡癞子,你如此作恶端还敢狡辩自己冤枉吗?老爷我治辖之下的境地,竞有你这等作恶多端,卑鄙无懒,蔑视王法的狂瀑之徒存在,实是本老爷的极大耻辱。”
“今日之事,若是老爷我不狠狠惩治了你这个十恶不赤的无法之徒,只怕你明日或者后日之后就敢胆大包天地扯旗造反,为祸乡邻了。我的辖下之境,岂容得你胡癞子如此胡作非为残害百姓而无视?”
越说越气,那官老爷一时激得满脸通红,两眼突兀。突然一声大吼,抓起案台上的大红令牌就用力往地上一掷而去。“来人啊,将胡癞子这厮给我拿下,重责三十大板,再投入死牢,待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
早有两边听差的衙役就从中奔了出来,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左右相缚,霎时就把胡癞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可是,谁也想不到胡懒子不甘心束手就缚的样子,就像是戴着一副凶恶的嘴脸一样,拼死抵抗着,挣扎着。
“官老爷,冤枉啊!冤枉啊!”
“我胡癞子虽然多有作恶,祸害乡里,但是罪不至此啊。为何还要把我投入死牢待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呢?你这不是不问青红皂就滥用私刑吗?”
“再者说,我胡癞子落得今日之祸,不全是拜那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那个溅人搞的鬼吗?与小人为非作歹之恶有何关联啊?还请官老爷一并明查,莫让狂枉钻了空子而让大人上当,贻笑一方。”
听得胡癞子这么一吹风,那堂上的官老爷反倒沉呤起来。他向堂下望了一眼,忽然对着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说道。“白家三小姐,李彩儿,本官问你,刚才胡癞子所言可是属实?”
惊释情况有变,白家三小姐连忙抢过话题来答道。“大老爷在上,胡癞子所言皆是属实。可事情的原委并非如此,其中大有周扎,不知官老爷可愿闻其详啊?”
蓦然听得白家三小姐回答得如此干脆,胡癞子好像顿觉有机可乘一样,跟言嚅嚅着说。“官老爷,既然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都承认了坑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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