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无情,人妖殊途,不能相恋。可是我怎么就觉得异类的情义,在某些时候比人类的情感更加忠情而专一呢?我真想从我自身做起,打破这一道千百年来的所有禁固,为世间树塑出另一种别样的异类传奇。
哎,难道这就是天命,这就是注定,我左白枫无法以逃离这一出即将上演的悲剧。
“白枫,你在想什么?神情竟变得这样专注和疑重。是不是我的说话惊吓到你了?我,我可不是有意的呀。”
正待左白枫陷入一片入骨的沉思之际,身旁的白子荷突然这样语气温柔而细腻地说道。一副关切之情油然而生,直入在左白枫的眉眼间,一时倒也激得旁边的左白枫心中暗暗惊讶起来,他不由得重重吸了一口夜凉的空气,轻轻的张嘴应道。
“子荷,我没有在想什么呀。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来得大突然了,我理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你的真情大让我心动了,这是我从来没有感触到的我。”
“但是关于你说的这一切,我想我还是先放一放。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我能回到雪松山紫霞观内见到大师父,向大师父凛明一切,让大师父出面来给我们定夺,所有的事情才好办。”
可谁知,不等左白枫把他的大师父的情况说得明白,白子荷就已经跷起她那一张樱桃小嘴说开了。
“哼,又是扯上你那个牛鼻子的方外隐士大师父了。我不要他知道我们的一切才更好呢,要不然呐,我又得再历劫五百年的轮回之苦了。”
悻悻说完,白子荷一脸不满的情绪突然摆显开来,就像空气中浮动的落花一样,风随雨转,萎葭扫地。
左白枫做梦也料想不到白子荷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这一下倒让左白枫颇感意外,骤然惊悚而起。他怔怔地横瞟了白子荷一眼,不明所以地撇撇嘴,伸了伸他一时显得夸张的表情说。
“白子荷,你怎么了。我不如此做又能怎么样呢?今天我已在五松镇上惹下了这么多祸端,必定会牵扯到雪松山上的大师父。若是大师父因此追究起来,就是我能逃得了初一,也逃不出十五。毕竟雪松山上大师父的弟子大多了,他们肯定不会像清风小师叔那样宠着我,保护我。”
这一下,更是让左白枫越来越感到懵懂和迷茫的是,白子荷此时的心情变化怎么越来越剧烈了呢?他像是摸不着头脑和不辩东西南北的败退逃兵一样,只要能够逃得活命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逃上这一条小道。不会在此三岔路口,等着剩胜追击的敌方将自己击溃。
可是,白子荷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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