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分出身于白府而高于他人的口味,刘爷只得黯然点头
应承了下来。他仍是本着兄弟相亲的原则,拱手说道。“嘚,李老哥,既然你出自真心想挽留于我,那我也不能拂人颜面,就陪老哥再走一趟得了。”
“话说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说法,对任何事情来说可能也是融会贯通的。为了李老哥你的好处,少不得我再多费一些周扎和口舌之劳了。”
眼见刘爷应承了自己的请求,李伯连忙拱手作谢道。“哎,哪好,多谢刘兄弟鼎力相助,咱们这就跟了过去,看看白老爷还有什么可要交代和嘱托的。”
说着,李伯便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先于其他人走出了厅外,直跟随白老爷的后尘而去。
瞬间来得白府后院,转眼就见得白老爷已然匆匆踏入了白家三小姐的厢房之中,一脸衰情地半扑在三小姐的秀槢之上,满眼凄迷,泪水涟涟,嘴中已是不停的嚎叫着了。
“三女儿啊,你这可是怎么了?非得受这一般无由的苦楚啊!”
“老天爷,你可得睁开眼睛看一看吧,我白府白富贵到底做错了什么?非得让我的三女儿经受这一般非人的遭遇!”
“想我白富贵一生积德行善,仗义疏财;不管远近,左邻右舍,熟契与陌生,对人对事本着一片菩萨心肠,慈悲一切好生之德。没想到最后竟落得了我这样可悲的下场,我好端端的女儿竟然变成了五松镇上:闹妖兴魔的最大冤家对头。”
“老天啊,你这是欺我呢?还是在有意教诲我不要积德行善啊?”
……
可是,谁知白老爷这样悲情的说着,猛然一怔,好像发了疯的巅狗一样,两眼通红地扫视了周围一眼,突然直起身子就向旁边摆放着各种器具的家什,扬起双臂,猛力向它们一并扫除而去。
霎时,就只听得三小姐的闺房中响起一阵器皿家什掉落地上,被外力重重打落连同砸碎的声音,像极了怒吼的波澜一样传扬开来。
老实说白老爷这一通表演,倒也算是真情实义,让人看得心里委实有一翻苦情于逼的漠漠感受。但是人家哭的是自己的女儿,又关乎你一个外人什么事呢?退一步来说,即使是来瞧热闹的那也得分清场合,万不可因小失大,在自己的主子面前闹出个主末巅倒的笑话来。
可是李伯作为白府的老管家,眼见自己多年服待的老爷一时哭得这样伤心欲绝,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但见他眉头一皱,满脸疑重地渡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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