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得凄厉而冷酷,听在别人的耳中仿佛就像一把剔骨的尖刀,直刺剜在
别人的一颗心上,疼痛异常。仿佛一只从幽冥地府之中突然钻出来的厉鬼恶魔,尽量自己的声音张扬得阴森恐怖,凌厉凄楚。
尤三娘突然被那凶狠的女子当着众人的面,瞪着眼睛,阴着脸色,点名冷嘲热讽了好一阵才停缓了下来。虽然觉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侮辱和打击,心中多有不服和屈弊,但是她还是忍气吞声急忙走将上去,也不敢再向白少爷多打一句话,拉扯起小三小姐就往后面拽。
而小三小姐又像突然遭到了意外的袭击一样,‘哇’的一声大叫,紧缩着身子就往白少爷的怀抱钻。任凭尤三娘如何千呼万唤,她始终像一只饱受外界惊搅卷缩的鲢鲤,一点一滴也不肯从白少爷的怀里往外拐。
见状,那妖艳的女人顿时又尖酸地挑起了吃醋的话题说道。“尤三娘,我看你也并非是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清吟小班啊?怎么就抓不住一个小孩子呢?”
说着,突然眨眼一盯,冷冷地睥睨着面色有一些胆怯而愄缩的尤三娘,挑衅道。“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如此说来这世上还真有一些溅人,只能注定是做那些清吟小班的溅货当不了贵府的主人喽。”
一言说罢,女人那一份得意的张狂之意,即时极尽丑态地张扬了出来,一时横在了众人的眼前。但是眼前的众人好像谁也不想招惹她一样,只像一张透明的纸把她安放在那里,任她胡作非为。
而那女人好像根本就不领众人这一份情义一样,只环目四处睥睨了一会,见没有人再顶撞自己,就连她刻意点说的尤三娘,此时也噤若寒蝉一般不再与她再度为敌。她一时又像坐立不安的囚犯,砸砸嘴巴又冷言冷笑语说将起来。
“哈,哈,老娘就不同了,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出贵府的门弟,而且还可以称心如意地做贵府的女子人呢!”
“有一些溅人就不同了,生来就溅,更别说做了那些跟班的清吟小班了,只怕这一生一世都没有这个富贵命去享受这个福报了。”
妖艳女人的话语这样直咄咄的一出口,就见得一直不苟言语的尤三娘即时站将出来,怒目圆睁地盯着此时威风凛凛的女人,挑衅道。“王夫人,我敬你是白府的女主人,又是我该敬重的姐姐,故而一直不想与你有正面的冲突。但是我劝你也不要得寸进尽,仗着自己是白府的女主人,就可以为报所欲为,贬低咱们这些正经做人的姐妹。”
尤三娘这一说,好像很能引起后面那一些白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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