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谁是白家三小姐的白子荷,谁又是那个历劫千年之苦只为左白枫寻爱而来的狐仙‘白子荷’。
但是,唯一能让左白枫分辩得清楚二人谁是谁的是,白家三小姐的‘白子荷’在他的面前多了几分威严端庄,好像在他们中间从来就阻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一样,你跨不过来,我越不过去。
而他与那个历劫千年为爱寻来的狐仙‘白子荷’之间,从第一次相见时的有一些拘谨和可怕之外,在此后所有空间和时间上的接触都已经没有了那一层拘谨和可怕,取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心心相许,心心相念。特别是一仙一凡在五松镇的大地上,经历了一连串的生死悬念,更让他们二人有了深刻的生死体会和仙凡殊途的锥心之痛。
明明眼前人就是自己苦苦相寻的心上人,但是又活生生地被眼前的残酷现实无端的割裂开来,而且愈演愈烈,愈来愈难割舍。
就是基于这种相见却不能见的伤痛,相爱却不能相娶在一起的分分合合,恰好自然而然地加剧了左白枫对‘白子荷’的百般认知。从而使他始终对眼前这个实为人类的白子荷,与那个历劫千年的‘白子荷’从心底里有着中奇妙的区别与对待。
对于左白枫心里仅存的这一点秘密,白家三小姐自然是看得出闻得着的,只是人家一个男子的心事有时候需要一点自由和秘密的空间而已,压根就不需要别人或者陌生人的刻意介入。也许目前之景,白家三小姐与左白枫的相处方式,最好就是惹即惹离,既有自己的心灵空间,又能感知对言方的刻意存在。
二人这一阵难得的相谈甚欢而又惹即惹离的局面,很快就在马车飞奔如流的巅波中陷入了昏昏欲睡的困泛之意。而遗留在车内先前那一阵压抑的气氛随即也慢慢消融弥尽,尽显一片祥和之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白枫从一片朦胧的晨曦中慢慢惊醒过来。
他的耳边已经隐陷约约可以听到一些鸡鸣狗盗的交相犬吠了,甚至偶尔也能听到一些早起的人们的赶脚之声,和车水马车的驼铃声了。
左白枫急忙睁眼一看,只见车内白家三小姐等人仍然沉睡在一片熟睡的梦中,她们那娇美的睡姿就仿如一幅刻意素描的美人之画,全都实而刻尽地描述着她们三人最精美的影子。
看得当场惊呆了一下,正待府身过去瞧瞧昏迷不醒的刘雨儿之时,但听得一声轻咳之响‘啊球’,白家三小姐已然睁眼醒悟过来。见得左白枫正举着一只右手,正准备张落在刘雨儿的额头之上,白家三小姐突然惊叫道,好像很是嗔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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