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缘长老蓦然一惊,两眼惊讶地瞄上了当中的大师父,一
时急速说道,好像很是极力分辨自己言词的样子。“本道以为,虽然尊主之意是好,但是这样做作下来,不免轻率的就剥夺了一个人的进取斗志。到最后,会令一个有心上进的人感悲衰。”
“噢,这样啊,那你何以见得会有如此的结果呢?”钟灵通一时反诘而问,直接就逼上当中的了缘长老。
那了缘长老双是疑然一惊,估不到尊主会这样直接的反驳自己,一时倒也是张牙舞爪的吞吞吐吐答道。“尊主这样推举选手的方法虽然好,但河漏之渔你可能捕乎?”
“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漏网之渔啊?”
亲耳听得了缘长老的解说之言,大师父钟灵通当即冷冷地笑道,见他犹自不知进退和丑耻一样,马上又续言说到,“唉,了缘长老啊,你让本尊怎么说才好呢?”
“你啊,也不动脑想一想,为师作教的上上之尊,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弟子有多少斤两吗?纵然偶有漏网之渔,也不见得一定就会错过这种推举之选啊。”
“本尊就不信了,平日里的修炼和学习全都是作假的,为师传道的,到头来居然看不出自己手下一个弟子的所有底细来?那你这个师傅也当得大是糊涂和精绝了吧!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接受和理解!”
“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接受和理解!”
一时被驳,加之又在众目睽睽的眼光聚焦之下,那了缘长老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面红耳赤,耳中雷呜轰轰。当即张着一双十分惊悚而又自惭的脸色,一时喃喃地低言沙哑道。“尊主虽然说得有理,可是也不见得咱们这些作师傅的都这么猥琐和无能啊!你怎么可以一口以慨之。”
说着,犹是觉得自己心中底气一不足一样,马上又向场下的一众弟子招呼道,“嗯,你们大家都来说一说,我了缘长老可是说错了没有?”
但是,场下那些喧动的弟子此时那里还会理会了缘长老的提议呢?各自早已奔跑回自己的师门之下,静心听取自家师傅的推举和鳞选。把个了缘长老的一腔表情,全然枉费在了当中。
那情形,就像落花流水一样,两无情,落尽一腔悲衰。
眼见场下的弟子已经没有人再理会自己,了缘长老此时真是碰了一鼻子灰。原本在心里想好的一腔驳斥之词,直到此时也发挥不出一点有力的作用。
直到此时,了缘长老才觉得自己的心底猛然悲衰起来,一腔为他人做作嫁衣裳的好心好意,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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