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我不负人。她白子荷既然能为我左白枫寻情五面年
,那我左白枫为什么就不能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寻回她有阴魂真体呢?”
“在这个世界上,白枫以为不管是人也罢,是仙是妖也罢,都不过是信字当头,情之一字当心。如此缠绵不怠,方有那千古不变的爱情凄美。虽然我不知我的前世是否真的如白子荷所言,我欠了她一份千年相爱的情誓盟约。但是现在既然人家既然寻情千年找上门来了,我总不能拒人千里,置之事外,怎么说我也得还她白子荷这一份情谊。”
“哪,如此说来,你是铁了心要还白子荷这一份情喽?那这个咱们雪松山一年一度的比度桂冠得主,你小子还真得戴上不可,否则诠也帮不了你。”
大师父钟灵通在看得左白枫如此铁定的心意之后,终于还是把这个‘比试’的迷底捅破开来。好像是特意让左白枫明白这个道理一样,不管你愿不愿当这个桂冠的得主,你要想救人报恩就得按咱们雪松山的规矩来办事,否则你想也别想,望也别望,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一时之间,左白枫再次惊得瞪目而异,口中哑涩喃喃自语。“为什么?大师父,这是为什么?非得我当了这桂冠的得主才能如愿救人?”
“可是,难道你就不知道吗?我若是当了这桂冠的得主之后,后面的麻烦之事亦或各种同门的挑战,就不断地冲我而来。到时候闹得我心烦意乱,那里还有清心和寡欲去谋划寻魂救人呢?。说不定到那时节,我非但解脱不出自己的身心来寻魂救人,反而还被他们的各种俗事缠身而死。”
“大师父,你说这比试的桂冠我左白枫能当级戴吗?”
谁知大师父钟灵通听得左白枫之言,非但没有和颜悦色的安妥开来,反而冷冷地瞪目笑道。
“哈,哈,小子,这桂冠没有什么不能戴不能当的,只要你有心就好。”
几人听得又是一阵疑然惊悚,迷惑不解之情愈显愈烈。
在后山偏院的禅房外,隔着房门外的七八个少年童子已经叠合在一起,直向左白枫现在独卧的禅房闯将进来了。
这会儿,那七八个童子人还没冲进禅房内,声音就已经在外头喧闹得如同喇叭响了。“左白枫,左白枫,不,不,现在应该叫你左冠主了。”
“哎呀,左冠主,你小子真不够意思!跟着清风小师叔下了几趟山,闹了一场千年狐仙寻情的好戏之后,再来一场刘家庄的逼婚大戏,你小子就一路飞黄腾达了。”
“如今你小子又深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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