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脊柱上。
随意看到这条银色长龙,脸色也沉下来正色道:“这印信可是你父亲放在你身上的?”
“正是。如今永熙州危在旦夕,此印信只有交给长老前辈才算安全。”戚容此时的表现倒真是像个永熙州少主了。他说着顿了顿,对宋域与解南石又投去歉意的目光:“兹事体大,戚容这才对二人隐瞒。万望见谅。”
宋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对这事并不太在意。虽说那传说中的永熙州印信竟是在这小鬼身上多少是有点出乎意料,但再一想这么个修为低微的孩子能躲了异鬼三个月,多少也是这份印信的功劳。而且他又是戚白笙的亲儿子,拿着这东西合情合理。
这个信息早知道和晚知道的区别不大。而且如此一来,宋域才明白为何那些异鬼明明有杀了戚容的本事,却想着要占人皮,原来他们真正想的是占据这份印信。
“平安司的印信已被拆开分在平安司的令牌上,正因如此,平安司的印信威力大减,就算能促动护城大阵,却也万不可能仅凭这些支离破碎的印信关掉大阵。进出也要通过那道暗门。”宋域边说边整理自己的思路,指尖点在戚容的背脊上:“但州主的这份印信却是完整的。”
“而且是永熙州几份印信中效力最强的。”深知护城大阵内情的随意道长似是并不畏惧宋域和解南石知道其中玄机,张口便接道:“倘若得了这份印信,永熙州于异鬼异兽,畅通无阻。”
老者和蔼的目光落在赤裸上身的戚容身上,帮着他将衣服重新披挂上,赞道:“孩子,你吃苦了。但你做得很好。”
戚容的眼中发热,但腰身站得更直了。
宋域总算知道一周目的永熙州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好在现在一切都能阻止。他看向戚容,问道:“柳怀钧也不知道印信在你身上?”
戚容犹豫着摇了摇头:“我爹不喜欢柳怀钧,从不给他说印信的事。他多半以为印信是什么实物,未必能想到它在我身上。不过……他也可能知道?”
戚容的脸上写满了苦恼。宋域点了点头,安了一下孩子的心:“他不知道。否则不管我有多大的后台,他就算踏平怀之巷也一定会把你带走。这就有意思了。”
随意道长隐居桃花涧,并不知道永熙州都发生了些什么。此时唯有解南石能跟得上宋域的思路:“你的意思是,柳怀钧与异鬼并非一脉?”
“异鬼屡次冲着小七的人皮而来,显然知道印信所在。”宋域似笑非笑,“可是柳副州主都不知道的事,异鬼又是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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