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鹅腿,一手打开酒壶,就要痛饮。
曹军又想到了自己的计划,冷不丁出声提醒到:“各位,焉知这美酒中有没有被下毒?还请大家先不要饮酒,慎重一些总是好的。”
“放屁,我怎会干这种龌龊事?”
丹青生见自己的节操被人当众质疑,马上怒不可止的痛骂起来。
不过曹军的提醒好歹起了一些作用,林平之和向问天都很听话的将酒壶放了下去。
丹青生见众人都分好了食盒,马上催促道:“任我行,你还不快将吸星大法剩余的口诀传授给我?”
“先喂我女儿解药再说。”
丹青生见任我行又开始了讨价还价,也不想与他起争执,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瓷瓶,隔空将任盈盈的嘴掰开,用酒灌下去几个药丸。
“好了,有了这份解药,你的女儿应该能多坚持几天了。”
丹青生的视线恋恋不舍的从任盈盈那张垂涎欲滴红透了的脸上挪开,又开始惦记起吸星大法剩下的口诀。
一炷香后,丹青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水牢。
任我行如昨日那般,又传给他20字的口诀。
这会他正着急的赶回去闭关,将这段口诀先参悟透彻。
这就是大宗门的亲传弟子与山野散修的区别,一个有人手把手的教,另一个,全靠自己摸索。
就在丹青生离开不久,曹军突然挪动了一下四肢,他发现自己能动了。
当然,只能在铁链和脚链的限制下,在囚笼中做有限的移动。
这一发现让他心花怒放,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他对面的任盈盈也动了起来。
“爹爹,女儿忍不住了。”
此刻的任盈盈,白白忍受了6个时辰的春宵散折磨,神智早在崩溃的边缘,好在刚才丹青生给她吞服了一些解药。
这些解药虽不能对口的解除春宵散的毒性,歪打正着之下,也稀释了部分的药效。
吞服下部分解药后,任盈盈身上那股燥热难耐的异样感稍稍褪去了一些,这才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盈盈……”
任我行正在囚笼中用餐,冷不丁被女儿唤了一声,等到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女儿披头散发的缩在囚笼的一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而原本青春靓丽的一张脸,宛如被人刷了一层红漆,似乎要燃烧起来。
“那丹青生狗贼果然在骗我,女儿,若憋不住,便尽管发泄出来,我早已认了曹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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