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厉景宴冷淡拒绝,“等下扔了就是。”
“……”
行吧,厉少爷有钱任性,不差一件衣服钱。
进了客厅,厉景宴脱掉身上的外套丢到一旁,“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温苒咬着嘴角,心里到底觉得这件事难以启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她半天都没出声,厉景宴许是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来,摆了摆手道:“算了,你先去睡吧。”
温苒松了口气,连忙上楼回了卧室。
厉景宴留下来,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转而看向秦风,“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温小姐跑出来后,紧接着一个男学生也跑了出来,同样浑身是泥,头还被打破了,流了满脸的血。”
他并不认识陈彬,何况路灯昏暗,他又满脸的血,连五官都没看清楚。
厉景宴挑了挑眉,“男学生?”
秦风点头,“对,看样子不像老师,应该就是个学生。”
男学生。
树林。
同样满身是泥,还被人打破了头。
这些关键点拆开单独看或许没什么,但结合在一起,难免会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一些事。
“马上去查这件事,给我尽快查清楚。”厉景宴一把嗓音充满阴冷,眼神凛冽到近乎阴鸷。
秦风心里又为对方默哀了一分钟。
如果真是他们猜测的那样,敢动厉少的女人,这不是找死吗?
**
翌日。
温苒一回到学校,许言就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脸上的那些划痕。
她指了指她的脸,担忧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都是女孩子,而且她跟许言也比较熟,那些对厉景宴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跟许言讲起来倒是没那么难以启齿。
“这个陈彬,我知道他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一向嚣张跋扈,没想到竟能猖狂到这种地步。”许言愤恨的握了握拳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一定让他好看!”
陈家在锦城其实是有点势力的,陈彬又是家中独子,从小被父母溺爱着长大,所以才这么目无法纪。
去年听说他把一个小学妹给强暴了,人家要告他,结果他爸出面摆平了这件事。
那个女生家里无权无势,碰到这种事只能闷头吃哑巴亏。
偏偏她又是个烈性子,最后一气之下直接从学校的天台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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