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获得了新生,以后应该会幸福的活着吧。
我这么想着,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在晦暗的光线下,就在那张长凳对面的阴影里,一动不动的站着一个奇怪的老头。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苍老的脸上浮现出无比慈爱的笑容。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刚刚那里明明没有人的。
等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老头消失了,那里已空无一人。
将女孩送走之后,我转身往酒馆的方向行去。
这时天渐渐亮了,街上也变得繁华起来。
冰冷的曙光,透过阴霾的天空,照耀着褪去寒夜的南城。华灯散去,只留下一地的残雪与冰霜。
清晨我推开掩映的木门,走进小酒馆。
酒馆里没有点灯,老旧的柜台,墙边的酒坛,斑驳的木桌,全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方叔?”
我喊了一声,但无人应答。
看来那老头不在,他总是神出鬼没,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
我始终觉得,在那老头的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力量……
于是,我独自一人坐在酒馆里,望着从木窗透射而下的微弱光线,感觉甚是无聊。
我在酒馆里生起了取暖的火炉,打开不久前从附近二手店淘来的老旧电视机,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我望了一眼遮掩的小木门,没有丝毫的动静。
事到如今,我已经知道这是一家神奇的小酒馆,它借助一种叫做杜康的秘酒,帮助人们忘记痛苦的记忆。
所以,在这样一间店铺工作,见识到一些不可思议之事,我理应觉得荣幸才是。
只是,我与那些前来酒馆求助的人相比,感觉自己的境遇并没有比他们的好上多少。
至少他们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清楚自己拥有怎样的人生,而我,却始终连自己以前是谁都记不起来了。
唯独一直缠绕在我心头的,是那个我时常在深夜所做的一个梦,梦里下着大雪,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赶,而我在拼命的奔逃……
我感觉自己遗忘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这让我的内心惶恐。
空荡的酒馆里,回荡着电视机嘈杂的声响。
寒冷的北风穿透木屋的缝隙,犹如一条条小蛇,时不时的掠过我的躯体,让我忍不住寒颤连连。
我身上穿着方叔破旧的毛皮大衣,虽然款式落伍,应该是八九十年代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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