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知道啊。”
杨广顿时皱眉。
裴蕴见状,赶忙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杨广眉头顿时舒缓,点头道:“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才是明白人,不像你那个爹,心里想的就是不肯说,也不怕憋死他。”
杨瑾一愣,道:“父王曾教导孙儿,庸者多言而愈落下乘,能者多言则为不智,《中庸》有言: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父王在祖父面前,可从来都是至诚至真啊。”
杨广一愣,诧异的看向杨瑾。
嘶~~这小子长得五大三粗,看不出来还是个细腻人啊?
裴蕴与裴宣机下意识对视一眼,皆感欣慰。
杨暕呵呵笑道:“你阿爷肚子里那花花肠子,简直不要太多,说话总是指东道西、欺上瞒下、颠倒黑白,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二伯的意思是,我阿爷一直在欺君喽?”杨瑾道。
杨暕顿时一愣:“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是告诉你,你阿爷不是个实诚人。”
杨瑾呵呵道:“那二伯刚才说的欺上瞒下,不是在说祖父祖母吗?我阿爷的上面除了祖父祖母还有谁啊?”
杨广顿时捧腹大笑。
杨暕一脸挫败感道:“我是你爹的二哥,我也在他上面,这个欺上就是指欺我呢。”
众人听到这里,也都是私下偷笑,难得能见到皇帝家里的这种斗嘴场面,属实是有趣。
而杨广呢,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帐内坐着的,都是他的心腹,很多都是晋王时期就跟着他,他的家事,这些人也见过不少。
杨瑾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帐外有加急军情送至,是京师来的。
杨广看完之后脸色铁青。
他也没有想到,他还没跟突厥打起来,国内倒是先打起来了。
杨广冷哼一声,甩手将奏疏扔在地上,众臣也不敢去捡起来,皇帝不让他们看,他们不敢看。
但是有一个人敢。
奏疏是京师送来的,皇帝看完之后龙颜大怒,那么肯定是不好的事情,太子在京师,脱不了干系的。
于是杨暕壮着胆子去捡起奏疏,假模假样的双手呈给杨广:
“父皇,是京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你自己没长眼睛吗?”杨广怒斥道。
欸~~,这是让我看呢,杨暕赶忙打开奏折,脸色逐渐变化,越发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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