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纵等人几眼后,道:“能否单独向殿下禀述?”
玄纵擦了擦手,正要起身,被杨铭的一道眼神又给压了下去。
杨铭道:“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来宇犹豫片刻,点头道:“臣以为,祖父.其实很为难啊。”
“噗嗤~~”玄挺喷笑道:“憋了半天,就憋出这几个字?眼下谁不难?我特么还觉得我很难呢。”
杨铭挑了挑眉,看向玄挺道:“你难什么?”
“嗯?额”玄挺想了想,道:“我是因殿下之难而难。”
众人纷纷大笑。
半晌后,杨铭换了一个坐姿,托在扶手处,道:“继续说。”
来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和六叔,私下探讨过,祖父绝非以怨报德之人,殿下有援救之恩,按照祖父的性格,自然是知恩图报,此番他老人家奉旨南下,就连费青奴,私下都劝过,但是祖父不为所动,所以卑职以为,他老人家有难言之隐啊。”
“不要说的这么隐晦,摊开来说,”杨铭道。
来宇沉吟片刻,咬牙道:“祖父是至忠之人,陛下指令,向来是有十分做十二分,此番南下,是陛下的意思,祖父就算不肯辅佐齐王,但也只能奉旨行事,不过六叔觉得,祖父去了江都,很有可能是,单干。”
“什么叫单干?”李建成皱眉道。
来宇解释道:“祖父眼下的念头只有一个,六月份之前,扫平江南,供陛下三巡江都,下去之后,他不会辅佐齐王,也不会跟宇文述牵扯,而是在接管襄阳水军之后,独自平叛。”
“陛下的旨意里,可不是这么交代的,”杨铭笑道:“你不是说荣公至忠吗?旨意里让他辅佐齐王,他单干?这与你所说的,前后矛盾啊。”
来宇道:“但是祖父也是至诚之人,太子于他有救命之恩,要忠君,但也要忠义,南下平叛是忠君,与齐王划清界限,是忠义。”
“这只是你和老六的猜想,”杨玄纵皱眉道:“荣公下去到底会怎么做,我们还不知道。”
来宇道:“以我和六叔对祖父的了解,多半会是这样。”
杨铭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来护儿确实是聪明啊,只有跟杨暕划清界限,才有可能调动襄阳水军,自己临行前的承诺,人家这种级别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或者说,人家想的多,筹备的多,应付任何局面的准备,也多。
至于什么忠义,这个级别的军方统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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