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方才伙计死活不愿告诉她的事情,虞夏心里其实有一定的猜测。
还是当初南非溪向她透露的。
一般大户人家喜欢上南氏易馆找高人看相测命。
任老爷谁也不带,偏偏带了个半大的丫鬟上这儿来,又偏偏一开始没让人等着,而是带上楼之后又让她独自一人下来,这为的是什么,其实不难猜。
方才她与苗苗说话的时候也留意了一下这丫头的面相。
这是个命有些苦的小姑娘。
这丫头的额头有些窄,甚至有些凹陷,不算饱满,额头对应父母宫,这是童年福薄、少失怙恃之相,有极大的可能是没有父母抚养。
而她的眉毛很好看,眉形完整,不稀也不散,长度刚好过内外的眼角,像柳叶弯弯,配上水灵的大眼睛,看着很是喜人。
这样的眉毛说明她并不是独女,家中应当是还有兄弟姐妹相互扶持的,只是她的眉尾有一道方形的纹,这是家中兄弟姐妹有牢狱之灾的表现。方形的纹印很浅,看起来是陈年的印子,应当是几年前的事。
少失怙恃、手足牢刑,只剩她孤苦一人进入富贵人家当个小丫鬟,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任家是出海经商的人家,对家中奴仆的吉凶也十分重视,带着个小丫鬟上这易馆来,似乎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
虞夏想了想苗苗圆圆的脸和甜美的笑,哑然而笑。
“这任老爷啊,是捡到宝了,苗苗虽然早年命苦,却是个有福相的孩子。”
这一日,迎着高高升起的太阳,虞夏与程不迟两个人一人骑一头骡子,离开了渔庐县。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道远堂以县衙的名义发放所谓的“治疗瘟疫的神药”时,却是借用了她的名义。
“这个啊,是从江南来的一个小神仙给的,她说咱们渔庐县的百姓有染上瘟疫潜伏体内的可能,特意让我们验了血,还留下了这方神药,只要大家都喝过了,就身强体壮,百病不侵了。”
白贞茜看着一身官差打扮的泠无风对着百姓们面不改色的忽悠,笑得差点岔了气。
“苏姨,虞夏人都走了,你何必这么坑她一把?”
要是让虞夏知道自己成了个江湖骗子,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呢。
苏惜轻哼一声,“我这可不是骗人,那药是实打实的让人强身健体的好药,不然你以为松寿堂会同意咱们给百姓们发放?”
“道远堂没办法出面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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