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
道袍男子捂着胸口,不停咳嗽,嘴角挂着些血迹。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忽然不能动用元气了?”
若不是刚刚忽然之间元气凝滞,他也不可能轻易就中了虞夏那一拳。
现在道袍男子经脉中的元气依旧仿佛被禁锢了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树下的邓昌明脸色有些沉。
道袍男子都现了形跟虞夏聊上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情势往坏的方向发展了。
虞夏踩着虚空的台阶走上了银杏树,一手捏住了道袍男子的脉门,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在道袍男子鼻子底下晃了晃。
道袍男子被迫吸了几口,然后虞夏又取出一捆绳,把他死死绑住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道袍男子又问。
“是一开始你打空的那几枚风刃!”小圆忽然在虞夏脑中大叫,而后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会出那么臭的招呢,其实你就是想跟当初对付穆和一样趁人不备的时候用风刃布阵打中他然后禁锢他的元气!”
虞夏笑了笑,“没打中的风刃元气保留的会多一些。”
“那你一开始是装不知道他的位置?假装落入下风,就是为了一招制敌?”
不等虞夏回答,小圆就自己确认了这个答案,然后啧啧感叹,“太狡诈了,可是你是怎么确定他的位置的?靠那些麻雀?不可能啊,那些麻雀是通过我交流的,你不就是让它们围成一圈然乾位兑位多来两只……”
小圆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怀疑地看着虞夏,“你不会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这些麻雀暗通款曲了吧?”
虞夏嘿嘿一笑,对着空中挥了挥手,麻雀们又在她上空飞了两圈,然后散开了。
“果然如此!”
见了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圆气哼哼的,“让我帮忙却不告诉我怎么回事,你这个用完就扔的负心汉!”
“我刚才让它们布了个飞禽阵。”虞夏解释道,“鸟是生灵,对气息的感应比较敏锐,组成的阵是活阵,随时可以变化,不容易被人察觉。这个穿道袍的隐匿之术太好,不靠它们结阵的话根本没办法判断他的位置和攻击。”
“所以后面这些鸟的几次变动也是因为听了你的指挥?”小圆依旧不解,“明明通过我结的阵,你怎么就能直接跟它们沟通了呢?”
虞夏一乐,“因为这个阵结成之时就与我有了牵连了啊,它们自然与我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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