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
掌柜的连声道是,而后退进了后台。
“这《游梅园》是你母亲最爱的曲子,唱戏的谭青娘和你母亲当年是这个戏楼的两大台柱。”陈东升道。
在古时候,戏楼里的女戏子和花楼的艺人都被称作青楼里的清倌人,进入青楼,都算坠入风尘。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那时候我早就走了,不知道其中隐情,四年前,我收到谭青娘的一封信,才知道你母亲走了。”
坐在戏楼的两人,隔着楼板,就这样一问一答,陈立看着陈东升的背,陈东升看着戏台。
“你知道因为你的原因,母亲才会郁郁寡欢的。”
陈东升使劲的灌了口酒,戏台上的锣鼓已经响了起来。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不需知道,只要记住,陈家没有一个好人,包括我。”
有小厮为两人奉上茶来,陈东升笑着把茶推开,往杯里倒上酒。
往后一抛,装酒的茶杯正正落在陈立身前,里面的酒水一滴都没洒出来。
“看戏哪能喝茶,吃酒才能看得尽兴,放心喝,那不是毒酒。”陈东升举起葫芦,先喝了一口,当是敬陈立了。
陈立也端起茶杯,摇了摇杯子,晶莹的酒水在里面晃当。
一口闷下,喉咙火辣辣的,前世陈立滴酒不沾,这是第一次尝到酒的味台上的青衣跟老生唱得正欢,台下坐了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
一个男人拿着枪,一个男人背着剑。
戏楼里气氛有些冷清,两个男人话也不多。
在外人看来,只道是,戏楼里的戏子,唱戏唱得并不是那么引人入胜。直到有人要进戏楼听戏,看看是什么样的戏会只有两个客人。
被小厮拦在门外才知晓,原来是那两位客清了场。
可坐在一楼的是位衣着破烂的叫花子,不像是出手阔绰的人。
倒是二楼那位,身着锦衣,当是四大家族的子弟。
“秋天里的酒喝来格外香甜,你要学会细品,这陈家每个人也像秋天里的酒,也要细品。”陈东眼神有些迷离。
台上的场景也变了,是富家公子上门提亲,他的家人闻迅赶来,誓要阻止这桩婚事。
“她本寒窑女,哪配得你这枝头凰,莫要误了自家休养,坏了古人规矩,徒叫人笑话。”扮成富家公子母亲的人,这样唱道。
而富家公子也死活不答应。
非是要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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