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有个官员提出:“王爷,自古瘟疫都是没得治的,要么就是全城覆没,要么就是现在把这些感染瘟疫的人全部烧死才可以隔断感染源,虽然残忍但是最后的办法了。”
此方法一出,各位大臣都赞同,如果不采用此方法恐怕要不了多久整个荆阳就被感染个遍了。
陆博初于心不忍,好生生的烧死还有气的人,他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定,但目前这形势确实没有更好的了。
他焦心又无奈,只能说容他考虑两天。
商讨结束后,陆博初依然没闲着,又命令安时安连夜出城去奇国购买荷包里避瘟的草药。
如果人人身上都有一个荷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减少感染了?
目前他只能先试试这个方法了,回到府里陆博初就命令府里的丫鬟连夜裁剪荷包。
安七恩这边也没闲着,全府的人都在做荷包,府里有一间房是库房专门用来装草药的。
安七恩把能用来避瘟的草药全部都用了,这一忙就忙到了后半夜才歇息。
次日,安七恩大清早又起了,昨晚听闻城门出事她心里不安想去看看,因为安时安连夜出城了,现在外面到处是瘟疫,她也担心安时安疏忽防护。
她刚出府就看到了阿贵急匆匆的赶来,喘着粗气急的都要哭了:“安娘子不好了,王爷高烧了您快去看看吧。”
安七恩心头一紧担心问道:“多长时间了?”
她就怕王爷是半夜发烧,不想打扰她休息才让阿贵来的,凭她的经验拖的越久越危险。
阿贵红着眼睛说:“奴才也不知,王爷没让小的守夜,奴才是天亮了去伺候王爷更衣,才发现王爷高烧了。”
安七恩面色更紧张了,匆匆前往王府。
她到了陆博初的寝房时,陆博初面色虚白额头全是薄汗还是睡着的状态。
丫鬟说:“王爷醒了一次喝了退烧药后就又睡下了。”
陆博初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他虚弱的睁开眼就看到了带着围帽,面罩的安七恩。
安七恩正俯身给他把脉。
“你来了。”陆博初有气无力的看着她。
安七恩收回嫩白纤细的手,心揪的跟麻绳似的,万分担心又错综复杂。
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般,艰难的发出了一声低声:“嗯。”
“咳咳咳........”陆博初难受的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差了。
安七恩心里更加的着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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