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承颐虽然和麒麟聊着,却时刻注意这边两人的动向,看到他们透着默契的小互动,他的心里酸酸的。
他认识萧北鸢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很难界定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知道有一天在杂志上看到一段话,觉得挺适合她的气质。
该有主见的时候她掷地有声能镇得住场,该沉默的时候也能心安理得地躲起来不吭声,会关心和牵挂他人但是绝不黏人,能为在乎的人放下身段。但她又是绝对自由的,自由到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保持努力,不会在乎别人的夸奖。
这才是承颐这么多年鲜活地存在于脑海中的萧北鸢啊,而不是现在这样,全身心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为了这男人舍弃了自由,看这男人脸色行事,在乎他的夸奖。为这男人放下身段到了如此地步,承颐觉得心痛。
他的小北啊,那个坦坦荡荡为了自由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少女啊,那个不会为了任何男人停留却会为了一只野生大象哭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啊,那个迎着朝阳喊他大叔的少女啊,是不是死在过去了?
那么一个瞬间,承颐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包间待下去,哪怕只有一秒。
“那边包间还有人,我就先走了。”
雷凌笑了笑:“这就走,不留下来喝两杯?”
“不了,改天我专门请你们。小北,改天找时间,我带你去找那个怪人。”
萧北鸢还没来得及回答,雷凌凑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完全没问题,到时候你打电话,我带小北赴约。”
承颐笑着点点头,起身拉开门出去了。
人一走,萧北鸢站起来,还没开口,雷凌抓住她的手放在他额头上:“媳妇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吃醋。”
萧北鸢懵了:“我……”
雷凌以一种虔诚的姿势抵着萧北鸢的双手,声音委屈巴巴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晚上回去我去面壁思过,媳妇儿,对不起,我爱你。”
麒麟笑得快从椅子上掉下去了,只觉得自家五哥自从和萧北鸢关系破冰后,整个人就放飞自我没脸没皮放荡不羁起来。
麒麟觉得好笑觉得稍微陌生,又觉得这样有烟火气的五哥才是真的五哥。
“五哥,要是全天下男人都有你这觉悟,那还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雷凌得意极了:“那不能比,那些女人哪能跟我老婆比。”
萧北鸢被雷凌搞得一点气也没有,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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