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件事抵了吧,以后,咱们两家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她那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吧,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要调查夜家的事了吧,那时候她就决心不要他帮忙了吧?
他虽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是大约也知道以前夜家是如何的风光耀眼,她从一个人人宠爱的小公主瞬间跌入泥潭,这些年她怎么过来的?
还有那该死的病,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煎熬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做什么?律师说得对,他配不上萧北鸢,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
他身在沼泽地身在炼狱,她像是最灿烂的阳光,又像是暗夜里灼灼盛放的玫瑰,美好温暖,带着近乎炫目的光和热,把他解救出来。
没有她,他大概是真的要烂在阴沟里的。
律师推门进去,发现不知道何时萧北鸢已经醒了,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走过去,看了看她:“醒了,感觉怎么样?”
萧北鸢沉默了几秒:“对不起,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律师坐下来,曲起食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不过萧北鸢,我还是要郑重警告你,以后别这么冒险,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萧北鸢抬起一只手盖在额头上:“我知道。”
已经过去的自然是没必要再提,旁人或许觉得就是张嘴说说而已,对当事人而言,可能又要再一次经理那些痛苦。
萧北鸢挣扎着要坐起来:“你扶我起来,我去趟卫生间。”
律师扶着她坐起来,弯腰帮她把鞋子拿出来套上,再扶着她下地:“慢点……”
虽然他们关系要好,但是换姨妈巾这么私密的事,萧北鸢自然没办法跟他开口:“没事,我自己去,你帮我削个苹果。”
律师不放心:“不用我帮忙?”
萧北鸢龇牙咧嘴的:“不用,我能搞定。”
律师松开手,抽了湿纸巾擦手。
萧北鸢很慢很慢的速度走进卫生间,一眼就看见洗漱台上的纸袋,看了一眼,心下哀戚。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她连抬起手来都成问题,更别说从纸袋里把姨妈巾和暖宫贴拿出来。
姨妈巾掉在地上,她扶着洗漱台弯腰去捡,扯到伤口,浑身疼起来。
试了两次,弄出一身汗。
气喘吁吁之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萧北鸢是背对着门的,她蓦地转过身,又扯到伤口,又撞在洗漱台上,整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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