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鸢捂着嘴,不敢哭出声音,颤抖着抬起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爱人,却发现自己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泡在木桶里的人看着那么脆弱,她怕自己一摸,他就碎成齑粉。
可是那是她的爱人啊。
就要碰到的瞬间,老医生的声音响起:“别碰他……”
萧北鸢吓一跳,老医生走过来,解释道:“他正在排毒,看到了吗,他皮肤上那些黑漆漆的东西,不能碰。”
萧北鸢吸吸鼻子:“他会好的,是不是?”
老医生看了看她,于心不忍,叹口气:“我已经穷尽我毕生所学,至于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
萧北鸢无声流泪,猛点头:“对,上天会保佑我们的,他一定会好的。”
“我听说你也是大病初愈,这里毒素太多,你还是出去吧。”
“我想再看看他……”
“如果你们夫妻心灵相通,那么诚之所致,他一定知道你在牵挂他,他一定会没事。”
其实就是简简单单几句安慰的话,萧北鸢捂着嘴,又一次泪如雨下。
赴约之前,萧北鸢先去药庐看了看雷凌,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当然他并没有反应,只是她自己在说。
她很淡定,反而是洛恺,紧张着急,生怕她应付不来。
萧北鸢上车,骆安歌走过来,趴在窗子边,沉声交代:“茶馆那边,还有下山路上,小六都安排好了,会有人确保你的安全。不管那些人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跟他们过多纠缠,只要拿到第三道血清,他们要的东西你就给他们。”
对他,萧北鸢是百分百相信的:“我知道了,三哥,我能应付。”
骆安歌笑起来:“我相信你肯定能应付,我是怕你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他这么开玩笑,气氛瞬间轻松起来,萧北鸢轻装上阵,奔赴白马寺。
白马寺山顶的凉亭处,两个登山打扮的男人,一个优哉游哉拎着保温杯,一个拿着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庆幸,唇角勾起来:“猎物上钩,通知老板。”
拎着保温杯的男人看了看时间:“比咱们预想的提前了半小时。”
另一个男人放下望远镜,盯着保温杯男:“记住老板的话,咱们的目标是项链和天然气管道。”
保温杯男笑了笑:“我又没说要把那女人怎么样,你着急什么?”
望远镜男撇撇嘴:“看你一脸的馋样儿,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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