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麟没有出事,此时的他正南湖炮队的马棚里与革命代表们商议起义的事宜。
陈玉麟、徐万年、艾良臣三人是下午4点左右离开小朝街8号的,三人觉得天色还早,于是先在城里逛了一大圈,将他们认为该通知的同志全都通知了一遍。谁知一圈逛下来,已经到了晚上10点。当三人从文昌门出城赶到南湖炮队时,已经到了深夜,过了约定的起义时间。
“我们来得太晚了,兵营里的同志均已以睡熟,马上起义,时间太仓促,临时摸黑举事,混乱中成功的可能性极微。”徐万年是南湖炮队手营代表,甚是为难地道。
“是啊,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再说,炮弹均被收上去了,想打炮也不能啊!”南湖炮队的孟华臣也说道。
“可是城内的同志还在等我们的炮声为号,这该如何是好?”陈玉麟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
“没办法,只有等到明天天亮,咱们重回总部,跟陆总指挥重新商议起义时间了。”徐万年说道。
梦,乃是最古老的美学活动。
但今夜,注定会有很多人与之无缘。
陆学民正焦急地等待南湖炮队的炮声。
陈玉麟在紧张地等待天明。
沈成武正被深深的懊悔折磨。
云梦泽总督贺楼硕今夜也无眠,因为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从一个叫刘同的十七岁少年口中得知,小朝街8号有一群人正在筹划着革他的命。
吃斋念佛的贺楼硕出离的愤怒了,他派出了大队军警,如择人而噬的怪兽,悄悄地向小朝街开进。
时间的指针嘀嗒嘀嗒地从12点方向划过后已经走了好长一段,令人期盼的炮声终究没有响起,留声机上的胶片走到了尽头,小朝街8号的屋子里一片死寂。
陆学民摸黑到二楼,向窗望去,外边很静,只有雨点在敲打着窗棂。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陆学民问道。
“我啊……”来人的声音有些陌生。
“干什么?”陆学民又问道。
“我来找人!”来人答道。
“你是谁?”
“我来找你们当家的,先开门再说……”
这不是接头的暗号,陆学民等人大惊,纷纷持枪找炸弹。
众人慌乱间,大门猛地被砸开,大批大盖帽压大辫子的军警冲了进来。
刘复生眼疾手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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