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四个人当易懂也死在县城里。”郭啸天道。
华水心说道:“我在宛县衙门的卷宗上看到,当晚送你外甥入监狱的,是一个捕快和一个车夫。”
“另一个捕快不见了。”郭啸天露出诧异之色。
“不是不见了,而是和董良策在一起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捕快。”华水心道。
“更奇怪的是,卷宗上还写着,当天晚上,二当家的四名兄弟潜入董良策家一家六口,而四名兄弟也在与董良策的交手时,同归于尽了。”华水心说道。
“这不是瞎扯吗?我二弟的那四个兄弟都是寨子里的好手,一个在衙门里混饭吃的捕快怎么可能杀得了四人?”郭啸天怒声道。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咱们的四位兄弟确实杀了董良策一家,而那个与董良策一起的人又杀了咱们的四位兄弟。”
“确实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郭啸天点了点头道。
“大当家,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华水心见郭啸天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得提醒道。
郭啸天眼睛一亮,看着华水心道:“你是说,这个在卷宗上没有记载的人,就是杀害我二弟、四弟、五妹一家的凶手?”
“至少九成是。”华水心啪地一声打开折扇,习惯性地摇了摇,继续道,“我后来打听到,那名叫董良策的捕快,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他是一名墨家弟子。”
“墨家的人?”
华水心道:“所以初步可以判断,戴安东派董良策到杨家村处理杨晓金一家饿死的案子,董良策怕自己没这个能力,便请求另一名墨家弟子帮助,于是在杨家村就出现了两名捕快。”
说到这里,华水心问郭啸天:“大当家,你觉得二当家、四当家、五当家的武艺怎么样?”
郭啸天道:“四弟和五妹的武艺要差一些,但浔阳府地段,能比他们高的人不会超过十人,二弟武艺比他俩要强,能与我二弟旗鼓相当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华水心说道:“那人能在姚庄杀了三位当家还能安全离开,说明这个人的武艺远在三位当家之上。大当家,你想一下,宛县有这样的高手吗?”
“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那还有我们什么事?”说到这里,郭啸天终于醒悟过来,“先生,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不是宛县的人?”
“没错,这就是我说的,这个案子我们可能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华水心道。
“如果杀害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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