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我还要脸。”
慕长恭说完，保镖就不管慕时笛反不反抗，直接将女人带走了。
慕时笛离开后，慕长恭走到厉南谨身边，拍了拍厉南谨的肩膀，“南谨啊，是我没管束好时笛，让你和温悦之间一直闹矛盾。”
牧尘从慕长恭的字里行间听出慕长恭似乎对温悦有愧疚之情。
那种愧疚不像是一个母亲老友应该有的。
温悦看着慕长恭，眸光微抿，没再说什么。
温母的丧礼顺利进行，温悦捧着牌位走在前面，慕长恭和厉南谨分别跟在身后，一行人往城郊墓地走去。
天朗气清，是个很不错的日。
温母下葬后，温悦站在最中央朝墓碑行礼，同时在心底默念：“妈妈，我绝对会让凶手绳之以法，不会让你魂魄不安的。”
慕长恭和厉南谨皆是沉着脸，很快两人对视，慕长恭给厉南谨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和自己走一趟。
不远处。
厉南谨跟着慕长恭走来。
慕长恭看着温悦，沉重地开口：“她和她母亲还真是像。”
这个她，指的是温悦。
从第一眼看到温悦，慕长恭就有种错愕的感觉，但他没有多想，直到那件事被调查清楚——
到现在慕长恭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而最能够告诉他答案的温母，却已经去世了。
温悦现在应该很恨自己吧？
肯定不想看到自己。
“伯父想说什么就说吧。”厉南谨一眼看穿慕长恭的意图。
言外有意这个暗示厉南谨太过清楚了，不难猜出，慕长恭似乎对温悦格外关注。
慕长恭看着厉南谨，很快看向温悦。
女人瘦弱的身躯在风中显得羸弱无比。
如果自己能够早点调查清楚，就不会亏待温悦那么多年了。
“南谨，悦儿她是我的女儿。”
此话一出，厉南谨长眸冷厉下来。
男人的俊庞上，满是对慕长恭的窥伺以及试探。
温悦是，慕长恭的女儿？
虽说慕长恭年轻时候风流无比，在外惹得桃花债也不少，但温悦怎么会是慕长恭的女儿！
“是真的。”吐露藏在心中的事，慕长恭长舒一口气，“但只是那个错误夜晚，我和她母亲发生了关系，但我没想过温悦就那么有了，直到前不久我在医院遇到温悦才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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