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讨厌你而已。”
说罢,她转身揽住傅珩的胳膊,嘟嘴撒娇道:“好无聊哦,我们回去吧。”
她红唇娇艳,水润亮泽,傅珩黑眸沉静地瞧她一眼,看得阮程程莫名有点不自在。
他点点头:“好。”
齐炙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亲昵背影,双目赤红,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却还是被大汉们武力压制。
无能为力。
……
……
……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齐炙醉生梦死,整日待在窗帘紧闭,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喝酒。
这一日,他的一个朋友终于看不下去,带着一帮子兄弟,强硬地将他从满是啤酒罐的地板上拉起来,扔到浴室里去。
几个兄弟还在浴室里头按着齐炙洗澡,一个兄弟嫌麻烦,也不担心他,没心没肺地在他家里乱窜。
忽然间,他瞥到茶几上被纸巾盒子压着的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露出一角。
他走过去,移开纸巾盒子一看,顿时乐了——居然是一封信,这年头,还有人手写信?
他随手将那封信拿起,嘴里调侃道:“齐炙,你干嘛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你小子女人缘那么好,这不,还有纯情小妹妹给你写情书呢?”
“我看看啊,收信人:齐炙。嗯,果然是写给你的,没搞错。”
说着,他又将信件翻转过来,去看背面:“寄信人:阮程,程……”
这兄弟心里卧槽一声,怎么又是这个小青梅啊?她都把齐炙折腾成这样了,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却不想,他话音落下的下一刻,一个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浑身湿淋淋的野人疯狂地从浴室里冲出来,满眼血红地盯着他瞧,一开口,声音也是沙哑又粗粝,十分难听:“你,你刚刚说,程程……”
见他这副疯样儿,那没心没肺的兄弟心里也有点儿子怵:“是,是啊,上面是这么写的。”
这时候,其他的兄弟们也从浴室追出来,显然也是都听见了他们的话。
一个兄弟疯狂朝他使眼色,一个兄弟打哈哈道:“哈哈,我们不提她,不提她,她都要结婚了,过去就过去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不是?”
那没心没肺的兄弟心道,我们不愧是兄弟啊,想法简直一模一样!怪道这齐炙,明明以前是最花的一个,怎么最近突然基因突变,成了痴情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