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练出来的。
被她柔软地手握住那一刻,白蔺风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蹲在存放箱旁边的苏若,苏若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哥哥,怎么了?要等什么?”
他穿着一身警服,戴着警帽,一身浩然正气在此时弯腰握着苏浅的手,好似多了几分为美人折腰的垂怜。
“咳,不要随便叫人哥哥。”他注视着苏浅的视线莫名的软了几分,而后连忙收了手,站直了身子,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包手套来,放到苏浅手上:
“把手套戴上。”
说着他自己也戴上了手套,和她一起在存放箱旁边蹲着。
“原因呢?”两次听到这句话,苏浅重视了起来,第一次可以当做是萧云沉的个人习惯,但是白蔺风也这么说,便需要深究了。
白蔺风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声音清软,就算是再平静的语气也给人一种在撒娇的感觉。
他总算也体会了一把声音也可以撩人心弦的感觉。
但他是被撩拨到的那个!
白蔺风脸色变了变,偏偏某人还一脸无辜,毫无所觉。
“和关系亲近的人,可以这么喊。能明白吗?比如……对你真正的哥哥,或者你喜欢的人。”
“其他人,就没必要这么叫了,叫名字就行。我也是。”他指了指自己。
苏浅看了他一会儿,叫了他一声:
“白蔺风?”
那双清澈又平静的眼眸就这样注视着他,略带疑问语气的郑重喊出他的名字,仿佛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似的,竟给人一种一眼万年之感。
和她对视时,那双好看的眼眸专注至极,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彼此二人。
心跳微不可查的快了一瞬,白蔺风的视线落到她那张迷人的脸上,都还没完全回神,便下意识的回应她的声音:
“怎么了?”
“帮我。”
苏浅戴上白色的手套,纤细的五指都被勾勒了出来,不再看他,低头去翻弄尸块。
尸块上的血迹不知为何依旧未干,或者说这些尸块仿佛有流不尽的血,她伸手一碰,鲜血瞬间就将胶手套沾染上红色。
白蔺风一拍脑袋,有些懊恼,他到底在干嘛?
发花痴?
白蔺风脸色沉了沉,连忙蹲下身来帮忙。
苏浅和白蔺风一起将所有的尸块拿了出来,按照各个部位摆好,最后将头颅放了上去,那颗头颅盯着天花板狰狞笑,鲜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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