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是陌生人,他需要生存,需要工作,钱小沫有什么资格气恼?
她撇着嘴,抱紧了雷铭,她真的沒有资格对简念的生活指手画脚。
钱小沫对简念的了解如此之少,偏偏又一见如故,只是因为她当他是连荣麟罢了。
可惜,可是,简念只是简念,不是连荣麟。
钱小沫终于,肯面对这个现实了。
“这个,是今天收到的……”
雷铭左手搂着钱小沫,右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张东西。
钱小沫直起身子,疑惑的接了过來,才看清原來是张明信片。
“爱丁堡寄來的。”
钱小沫看着明信片上那一排排熟悉的中文字,她瞠目结舌差点沒有跳起來。
她不可思议地抓着雷铭,目光在明信片和雷铭之间來回,“这是……荣麟寄來的?”
雷铭点了点头,爱抚着钱小沫乌黑的短发,若有所思地回道:“这下放心了吧?”
钱小沫兴奋地将明信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正正反反,來回看了好几遍,爱不释手,“原來……他果然逃了出來,他果然沒事……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钱小沫激动着,差点快要哭了出來,双手猛地环住了雷铭的脖子,喜极而泣地大喊道:“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雷铭什么话都沒说,只是温柔地拍着钱小沫的背。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只想看见钱小沫释怀,只想看见钱小沫真正的开心。
哪怕,需要一辈子的欺骗。
但,也未必真是一辈子的时间。雷铭相信自己,只要钱小沫释然了,他就能将她心里对连荣麟那份的愧疚和自责,清扫的干干净净,让连荣麟再也无法牵动钱小沫的任何情绪。
雷铭咬紧了牙根,抱紧了钱小沫。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以任何形式霸占着他的女人,哪怕,是个死人。
……
夜风拂面而來,站在阳台上的简念,正好将雷铭和钱小沫的举止看在眼里,只是,听不见他们的声音。看着他们亲吻拥抱,简念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乱糟糟的,他喝干了手里一杯接一杯的加冰威士忌,脑子里和雷铭接吻的钱小沫,却越來越清晰。
“你以前也是这样。”
萧潇的声音冷不丁吓了简念一跳,他太过专注,沒有在意有人进來。
“董事长夫人。”简念恭敬地颔首。
萧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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