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还平放着钱小沫的那封回信。
“男人成大事者,身边就不该有女人…女人,永远都是障碍,都是对手下手的目标…”电话那头的人一声冷笑,语气里是趾高气扬的得意,“雷铭居然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阿念,这是你的机会,可不要再让我失望…”
“……”
“阿念?”
“是,父亲。”
“杀了钱小沫,雷铭才会知道我们的厉害…”
“杀……杀了……她,那我们用钱小沫要挟雷铭的计划……”
“不用…留钱小沫到现在,已经是我的仁慈。上次就该做掉她,只不过不是时候。雷铭是匹不好驯服的野马,不杀一个他至亲至爱的人,雷铭永远不知道害怕…”
“父亲,我觉得钱小沫还有利用价值,我们操之过急只怕……”
“服从…是你唯一需要做的…”
双方再度沉默良久。
简念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紧紧的拳头,咯吱作响,他不得不咬着腮帮子,瞪着双眼回道:“是…父亲…”
简单的三个字,却用尽了简念浑身的力气,绝望的窒息感如酷暑的热浪铺天盖地而來。
窗外的一阵风拂过阳台上的花草吹來,客厅茶几上的信纸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被风卷在了地上,无声又无奈地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只听房间里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清脆的“砰”的一声响,花瓶的玻璃残渣夹杂着玫瑰花瓣,支离破碎的落在信纸上。
简念怒火中烧地喘着粗气,面目狰狞,扑闪着血色瞳孔如嗜血狂魔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刚挂断的手机又叮铃铃的响了起來,简念烦躁的根本沒有多看一眼,大步流星,踩着地上的碎片转身进了浴室。而此刻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依旧还是那个女人,那个夏沁。
……
……
晚上,雷铭开车回到小区,跑车停在楼下。
熄了车灯,却半晌不见人下车。
雷铭解开安全带,望了眼楼上的方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把简念收购锦麟地产的事情告诉钱小沫。疑惑着,彷徨着,直到雷铭开门进玄关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犹豫不决,完全是多余的。
因为就在雷铭开门的那一刻……
“啪”的一声,他听见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于是急忙冲进去。
“小沫…”雷铭着急着循声而上,这才看见钱小沫站在客厅。
雷铭揽着钱小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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